這些時日中,楊勇要說對楊廣不恨,那是不可能的,挖了這麼大的一個坑給自己,他時刻都想著報複回去,
無奈楊廣此時風頭正盛,他是沒有辦法在針對楊廣,這段時間隻能夠蟄伏起來,等待機會,
好在這段時間,楊堅解除了他的禁足,畢竟他是儲君,長時間的被禁足在家裏也不好,深知這一點的楊勇,
隻需等到楊堅消氣之後,在朝堂上給楊堅一個台階下,他的禁足自然就會被解,
不過有了這一次的教訓,楊勇明顯變得更加的謹慎,派去監視洛陽的人手越來越多,生怕他這個二弟再給自己挖一個大坑,正可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蕭先生,從影衛傳來的消息看,楊廣這一次怕是不足為慮了,本宮是不是可以,將用來監視楊廣的人手,抽掉回來派去別處,”楊勇看向了手下的謀士蕭全,對著他問道,
“不可!”
蕭全想都沒有想,直接拒絕了楊勇的提議,
“這是為何?難不成他楊廣還有什麼威脅不曾...?”
楊有些疑惑的問道,在這個時代,或許得罪了皇帝還可能不會死,頂多遭受一些皮肉之苦,
因為皇帝會為了保存名聲不屑於計較,可要是得罪了世家大族,那就相當於得罪了半個天下的官員,這可不是虛話,
他不明白,楊廣都這樣了,拿什麼和他爭奪皇位呢,
“太子殿下,小心使得萬年船,在大業未定之前,千萬不能有任何放鬆警惕的現象出現,
要時刻記住,貌似沒有威脅的人,往往卻是致命的,所以太殿下,非但不應該撤回派遣在楊廣身邊的影衛,反而要加大監視力度,”
被蕭全教訓了一頓,楊勇沒有不喜,反而暗自沉思,隨後站了起來對著蕭全行了一禮,
“多謝蕭先生提醒,本宮差一點就犯了大錯啊,”
“來人,吩咐下去,加派人手,務必給本宮監視住洛陽的一舉一動,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馬上告訴本宮!”
“是,”
就在楊勇說完,一名全身包裹的黑衣人,從暗處走了出來,對著楊勇行了一禮,然後下去執行了楊勇的命令,
對於這些人的出現,蕭全早就見怪不怪了,身為楊勇手下最重要的謀士,這些人的存在他早就知道,甚至他還在其中出了很大的力氣,
這些人乃是楊勇手下一支重要的力量,從小開始就被灌輸忠於楊勇的命令,毫不誇張的說,就是楊勇派他們去刺殺楊堅,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猶豫,
像這樣的死士,幾乎所有的世家大族都有培養,
而培養死士最多的就是楊堅了,身為皇帝必須時刻掌握百官的消息,而這些人就如同錦衣衛一樣的特務,不同的是他們見不得光,生活在黑暗之中,
在楊勇手中的死士也是不多,僅僅隻有不到一百名,當時謀害楊廣時,就動用了這些死士,可沒想到還讓他活了下來,
隨後老皇帝楊堅派人調查,他當即壯士斷腕將這些死士殺掉,他自認為做的隱蔽,殊不知這一切楊老同誌都一清二楚,
身為皇帝,沒有兩把刷子怎麼能坐穩這個位置,所以楊勇的小把戲,在楊堅眼中就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對於楊勇與楊廣的爭鬥,楊堅心裏跟明鏡似的,隻不過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結果罷了,
他的本意是讓楊廣做楊勇的磨刀石,可結果卻差點把楊勇這把刀給磨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