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三名衛士立刻把仆從拉到一旁,割了他的舌頭,頃刻間,仆從疼的慘叫不止,聲音傳遍整個下山之路,引來旁人側目。
其他的仆從立刻噤若寒蟬,再也不敢頂撞林雨生,陳師傅也嚇的不輕,他雖然也是魯成的師傅,可絕對沒有這樣的特權。
那個仆從,可是跟隨魯成三四年的心腹人,要不然也不會那樣有恃無恐,可就這麼會功夫,就被割了舌頭,實在太慘了!
路上,遇到其他國家的人,雙方都怒目而視,唯有林雨生視而不見,毫不在意,這令眾仆人敢怒不敢言。
一路無話,幾天之後,一行人很快回到登國皇宮內,將林雨生在宮內安排好住處後,魯成就急忙跑去皇宮,給父王請安。
皇宮高大寬敞,路上戒備森嚴,金盔鐵甲的衛兵依次排列守衛,還有四五波衛兵巡邏守衛,將整個皇宮把守的嚴嚴實實。
但魯成卻感到今天似乎有事發生,皇宮內似乎充滿了緊張氣氛,不免心中疑惑,卻不敢耽擱,來到宮前,讓人通報。
一旁的守衛見到魯成,不由得一臉詫異,神情不動,卻低聲道:“少主,你怎麼回來了,快點跑!”
聞言,魯成愣了一下,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為什麼跑。”
“別問,快跑!”守衛氣急:“晚了就來不及了!”
沒等他說完,就見從宮內跑出來一夥士兵,直接將魯成扣押捆綁起來,為首的一人,身披戰甲,手持利刃,陰森森的冷笑道:“少主,你還敢回來?走吧,見君主!”
說著,一群人推推擁擁把魯成帶到宮內,魯成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他的生死,都掌握在父王手中,和這些人說不上。
“跪下!”有人踢在魯成的腿肚子上,魯成吃力跪在地上,在他不遠處,擺著一張龍椅,上麵坐著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威嚴凜凜,霸氣十足。
魯成抬頭,急道:“父王,兒臣身範何罪,請父王明示,死也甘願。”
未等君主發言,從一旁竄出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年輕人,怒斥道:“魯成,你欺君罔上,命人製成假人,每天針刺,詛咒父王,可有這事?”說著,有仆人手托鐵盤,上麵放著一個假人,紮滿許多銀針。
魯成大呼冤枉,道:“父王恩德如山,兒臣如何不孝,也斷不敢做出如此事來,請父王明察。”
“哼!”龍椅之上,中年人怒目圓睜,喝道:“那這假人從何解釋?上麵的銀針又如何解釋?”
“這……”魯成呆住了,大呼道:“父王,那假人和銀針曾是兒臣學醫所用,但不知為何,都紮在了假人身上,父王,兒臣冤枉,斷不敢做出忤逆之事!”
“狡辯!”一旁的年輕人與魯成長相相似,卻巧言令色,麵目猙獰,道:“父王寬厚待人,已經將你內定為繼承人,沒想到,你卻這般焦急,欲登王位,真是可惡至極,罪惡當誅。”
一聽這話,座椅之上的君主魯豐更怒了,大手一揮:“推下去,砍了!”
兩旁的金甲武士一擁而上,將魯成推推擁擁帶出宮殿,開刀問斬,任憑魯成如何大呼冤枉,都於事無補。
與魯成神似的年輕人神色間露出一抹喜色,跪倒在地,神情痛苦,嚎啕大哭:“父王,兒臣實在沒想到,魯成竟幹出這等事來,請父王息怒,別因為魯成,傷了身子。”
魯豐氣的臉色通紅,怒目圓睜,聽到這話,不由得神情緩和下來,道:“魯昕,魯成不孝,即將正法,你可要努力,多學一些治國之道,這登國的未來,就是你的呀。”
魯昕和魯成是一奶同胞的雙胞胎親兄弟,隻不過魯成先魯昕一步出生,兄弟倆這些年就明爭暗鬥,尤其是魯昕,手段狠辣,無惡不作。
聽到魯豐的話,魯昕心花怒放,卻假裝惶恐,跪倒在地:“父王此話,兒臣怎敢承受,登國江山,還要父王掌舵才好,兒臣縱然修行萬年,也比不上父王。”
正在他吹噓拍馬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他疑惑扭頭看去,就見一隻腳正踹過來,這一腳,正踹在魯昕的臉上。
魯昕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掙紮著從地上站起,就見臉上留下一個大鞋印,通紅通紅。。
“住手!”魯豐一拍桌案,蹭的站了起來,怒視階下之人,四周圍的親兵衛隊全都舉刀,將那人圍住。
令人驚訝的是,那人絲毫不慌亂,看著這些人,一點不以為意,用手一指已經掙紮著站起來的魯昕,道:“事都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