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在這裏呆著,不要動,我去找東西給你包紮一下。”阿辰很是無奈的交代著喬安,自己又站起來,去抽屜裏麵翻箱倒櫃的找一些棉簽和酒精之類的過來給她包紮。
麵對一個已經“變傻”掉的喬安,明明隻是撞到腦袋,竟然變得生活不能自理,自己還要照顧他的吃喝拉撒和飲食起居,阿辰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究竟他們是綁了一個累贅回來,還是綁了一個人質回來。
也不知道蘇穎兒那邊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難不成就要讓自己在這裏一直陪著這個已經變傻的喬安。
那如果那邊的事情遲遲搞不定,自己豈不是要被悶死在這裏?越是這樣想著,阿辰的心中也就莫名的煩躁了起來。
最重要的是現在也不能把喬安一個人放在這裏,他才出去接個電話的時間,她就把自己的手給劃破了。
那如果自己要是出去久一點,真懷疑她會不會把自己的小命都交代在這兒,要是喬安出了什麼問題的話,自己手上可就少了一層保障了。
越是這樣想著,無奈之下,阿辰還是隻能認命的呆在這裏看著喬安。
而此刻的另外一邊,蘇穎兒都是各種配合著伯顏研究藥品。伯顏也隻聽到了沈逸初說的一半,就一個江湖術士說要這個女人才能救他。
可是究竟怎麼就又沒有明說,實在不行,那也就隻能先抽一點蘇穎兒的血,提取血液裏麵的DNA,研究一下,是不是這裏麵某種物質能夠克製沈逸初的病情。
可惜的是沈逸初並沒有把另一半說出來,所以不管他們研究多久,也不會有結果的。
最主要的是現在他們還把蘇穎兒配合著伯顏救沈逸初的事瞞了下來,並沒有告訴沈逸初。
所以平日裏,蘇穎兒除了偶爾呆在伯顏的實驗室裏麵,也會隔三差五的去看一眼沈逸初。
這一天,伯顏又把自己研究出來的藥水重新給沈逸初注射上。即使不知道效果怎麼樣,不過,他現在也隻能這樣一步一步的研究了。
隻要能保證這種藥品對沈逸初的身體沒有害,他便給他注射。
在伯顏白藥水都注射完畢之後,看著一旁季寰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就好像是有什麼話要說,但又沒辦法說出來一樣。
伯顏給了季寰一個眼色,便出了病房門。緊接著,季寰也跟著伯顏出了沈逸初病房。
“季寰,我怎麼看你今天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伯顏本來也學過心理學,心裏想著莫不是季寰遇到了什麼麻煩事,於是便主動開口問著季寰。
季寰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自己究竟能不能告訴伯顏,原本他想著這件事情還是應該由自己來把它調查清楚,可是,時間過去了這麼久,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如果再憋下去,他怕會出事。
“ 伯顏,你……你覺得蘇穎兒這個人怎麼樣?”季寰朝著四周環顧了一圈,沒有發現別人,這才有些故作神秘的開口問著麵前的伯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