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花壇裏的花貓撅著屁股,嘴裏發出一陣陣的怪異叫聲,看著簡直是辣眼睛。
看你還能叫出聲來應該死不了,趕緊起來,別被人發現了。
不是啊,大哥我是真的很痛啊,你看屁股都快爛了,而且腰也很痛,我是不是成廢人了?花貓撅著屁股委屈巴巴道。
少說廢話,趕緊起來,你的運氣不錯沒有摔倒腦袋,怎麼說身體也強化過,不至於就這麼廢了。
這都被你發現了,不愧是我看好的人,我還以為我裝的很像呢。
嘿嘿,花貓拍了拍屁股,沒心沒肺的站了起來。
這人果然不簡單,剛才絕對不是好運那麼簡單,不過隻要妨礙不到我都無所謂,當心點就是了。
楊笑雙手放在兜裏,一步一步的朝著正門走去。
哎我說大哥,咱們這是要走正門?
沒錯,
那我們跳樓是為了什麼?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門外有人看著,麻煩。
那院門口就沒人看著了?
哪來那麼多問題,少說廢話趕緊走,楊笑盡量的把身影藏到角落裏,無奈花貓形象太過拉風,實在是吸引眼球。
幸好現在天色昏暗外麵也沒什麼病人在溜達,少數看見兩人的也隻是對花貓有些好奇。
畢竟渾身打滿繃帶,隻是簡單漏出五官的病人確實少見,這樣又出來溜達的更是少見,也幸虧現在沒有信號,否則肯定有人會錄下來發到網上,說不定還能火上一把。
幸運的是接下來的路上兩人並沒有在遇到人,輕輕鬆鬆的從正門口混了出去。
門口看門的大爺渾然不覺,靠在椅子上聽著收音機裏的評書,在哪裏悠哉悠哉。
太好了終於出來了,這也太容易了吧?我還以為會被保安攔下來呢,整了半天這裏就一個老頭啊,
大哥真是神機妙算,花貓對著楊笑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人話真多,楊笑腦袋裏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以前跟他在一起的人無不是被他的沉默寡言所擊敗,又或者是被耿直的話語中傷。隻有他不一樣,一直不厭其煩的在這裏說個不停。
好煩啊,楊笑輕輕的歎了口氣,雙手揣在病服的褲兜裏,大腳趾扣著醫院發的藍色拖鞋,一臉生無可戀。
兩人從市中心出來,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一處美食街,雖然沒有了電,可人們還是花樣百出,街邊的小攤依然不少。
有點著蠟燭的,有安裝大號電池的巨型手電筒,更有小情侶提著街邊買來的燈籠,一邊親親我我一邊走走停停買著各種各樣的小吃,
還有不少帶著骷髏和南瓜麵具的cosset,一點都沒有為停電消沉的意思,反而更多了一絲情趣。
不過楊笑和花貓穿著病號服走在其中依然有些紮眼。
你瞧瞧那兩個人,不會也是cosset吧?我看左邊的哪個像是白石,右邊的哪個可能是cosset的木乃伊,一個女孩對著旁邊的玩伴竊竊私語道。
哪有我看更像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我們離他們遠些,小心跑過來把你的臉抓花,旁邊的女孩用手比劃著。
楊笑表麵穩得一批,腳拇指都快扣出來個世界地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