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叫袁千萍。”陳妙妙才想起來忘了介紹千萍了,於是把袁千萍拉到前麵來,“是我的朋友,也在蘭登學院讀書,因為秀秀和胡文康今天沒空,剛好她又特別喜歡弗雷德裏克,所以我就把她也叫上了。”
“千萍你好,希望今天展出的作品會讓你覺得有趣。”
慕容溪微笑著向她點了點頭,她則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鏡,回以一個羞澀的笑容。
“哎喲,陳妙妙你也來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插了進來,大家看向聲音的來源,居然梁青檸。她走了過來,不懷好意的看著陳妙妙:“你是來看畫展的嗎?哦,對不起,我才想起你根本就買不起畫展的門票。所以說,你今天是來打工咯?”
“青檸,如果你今天打算一直這麼針對妙妙的話,我想你大概不適合和大家一起參觀。”慕容溪的語氣裏有著一絲不悅。
“這是要為了陳妙妙排擠我嗎?”梁青檸攤攤手,狀似無奈的說:“好吧,我閉嘴。”
“怎麼副社長也來了?”安秋娜有些擔心她待會兒會給妙妙難堪。
“沒事的,你不要想太多,也許她就隻是來看畫展而已的吧。”陳妙妙小聲的安撫她,想著畢竟是畫展這樣的場合,應該不至於發生什麼。
一行人跟著慕容溪從展館的大門進入,一路走過裝飾別致的長廊,來到畫展的會場。
會場的布置以淡金色調和淡灰色調為主,一眼看上去隻覺得優雅舒適,簡單而不單調。室內裝飾用的飾品線條利落簡潔,完全不會搶去畫作的風頭,又恰如其分的烘托了整個畫展的藝術氛圍。
場內被分為了好幾個展區,每個展區都有不同的主題,而每個區域的風格都是大相徑庭的,連畫作的裝裱方式也有所不同。
這裏的每一幅畫,都並不是那種一目了然的寫實派風格作品,它們或跳躍,或明快,或陰鬱,好像有著自己的靈魂一樣,等待著他人來閱讀。
慕容溪的解說淺顯易懂,並不枯燥也不照本宣科,反而十分有趣,基本上懂繪畫的不懂繪畫的都能聽明白。並且她本人身姿優雅,舉止得體,聲音悅耳,光看她就已經是很美享受了。
因為一邊解說一邊欣賞的緣故,所以他們移動得比較慢,時間過去好一會兒了,他們也就從進來的地方移動了兩三幅畫的位置。
忽然間,展廳裏安靜了一下,隨後響起了微小的議論聲。
感覺到這陣異常,他們順著其他來看畫展的人的眼神,往進門的地方看去,發現夏承軒居然出現了。
他站在那裏,身著淺灰色的毛衣,裏麵是棕色的襯衫,領子收在毛衣裏,搭一件十分挺括黑色的大衣。在人群之中,顯得尤為耀目。在場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自覺地被他吸引了過去。
許多人一眼就認出這是夏氏集團的繼承人,於是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好些女生的眼裏滿溢著愛慕之色,臉紅心跳的和身邊的朋友興奮的說著什麼。
即使沒有夏家繼承人的身份,僅憑外形,夏承軒也能輕鬆秒殺一眾男模,走到那裏自然都會有愛慕者。
“哇,你看夏少爺的殺傷力好強啊……”安秋娜偷偷的伏在陳妙妙耳邊說。
一個不小心,陳妙妙剛好對上了夏承軒的眼神,心髒重重的一跳,仿佛遭受電擊似的。
慕容溪在眾人的注視下,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開玩笑地挪揄他:“看來你那件臨時事件已經辦好了,對麼?”
“看來是子峰替我給你請假了。”飛快地把視線從陳妙妙臉上移開的夏承軒淡淡的說著:“既然你忙著招呼他們,那我就自己隨便走走吧。”
慕容溪看了他一眼,隻說:“好吧,那我待會兒再去找你。”
“咦,承軒他不過來和我們一起嗎?”看見夏承軒轉身往他們反方向走了,莫子峰有些奇怪,但看看陳妙妙,立刻就懂了。
安靜了好一會兒的梁青檸,此時忽然提高了嗓音說:“我有個提議,大概能讓我們增添點樂趣。”
謝彤萱好奇地問:“什麼提議?”
“接下來不由溪來講解,而是由我們輪流對每一幅畫作進行鑒賞,說出自己的見解。”梁青檸解釋了她的提議。
“好像挺有意思的。”謝彤萱一臉很感興趣的樣子:“我讚成。”
“彤萱……”安秋娜不滿的拉了謝彤萱一下,悄聲說:“你幹什麼,她剛剛在外麵那麼說妙妙你忘了?”
“額……還真忘了……”謝彤萱有些尷尬的撓撓頭。
“既然現在有人讚同,沒人反對,那現在就當大家都同意咯 。”梁青檸笑眯眯的走到了陳妙妙麵前:“不如就從你開始吧,請問你對這幅畫作有什麼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