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一說,大家自然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而我身邊的這倆人也向我投來了,感激的目光,畢竟這些話讓他們說很不合適,反倒是我這個局外人說出來更讓人信服。
眾人一聽我這話,自然也就不敢玩太過了,要知道呂家在這裏可是有錢有勢那,要是真的出了事該算誰的?所以接下來的時間,大家也玩兒了,但是都是一些老把戲,比如咬個蘋果啦,吃個糖啦,親個嘴啦之類的,最無語的一個提議就是,拿了一杯酒,要然兩人喝著一杯,新娘先喝酒,卻要喝下麵的半杯,而新郎後喝酒,卻要喝這杯上麵的半杯。
這讓人很無語,這可怎麼辦呢,他們甚至也想用吸管,隻不過被拒絕了,因為人家的前提是不利用任何工具,最後隻能是邢子玉將上麵的半杯喝到嘴裏,再用嘴巴度給呂楠,而呂楠喝後半杯,喝到嘴裏再用嘴巴喂到邢子玉嘴裏。
這邊是今天晚上玩兒的比較有意思的一個,剩下以前大家玩那些,把兩人蒙在大被子裏啦,或者是新郎新娘換內褲啦就都沒有玩,光是這一些,其實挺沒意思的,所以此時有人提議:“哎,我們這樣玩兒太沒意思了,不如在大家玩一個遊戲吧!這個遊戲的名字就叫做請鬼,鬼這種東西不都是怕人多麼,所以咱們這麼多人也不會出事。”
聽到這個提議之後,我們四個人臉色頓時大變,臉色大變的,包括我、邢子玉、呂楠以及季羽然,呂楠在下邊呆了那麼久,自然明白什麼能玩什麼不能玩,邢子玉同樣明白,畢竟他可是被呂楠糾纏那麼久,自然也明白這些,而我呢就更不用說了,從小就見到這些,至於季羽然,這小子上次一定已經被嚇的夠嗆了吧,現在要他在玩兒這個,我想他是打死也不會同意的。
有不同意的自然也就有同意的,有人就說了:“沒事兒,這都什麼社會了,很興奮那些,大家就是玩一玩,又不能真的請來,再說這世界上哪有那種東西啊!”
有這樣不信奉神鬼的,也有說話尖酸刻薄的,隻聽這人說:“膽子那麼小,都這種社會了,竟然還相信那些,而且這也沒什麼可怕的,隻要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那隻是封建迷信。”
這能讓我們怎麼回答呢,我們告訴他,我們看到過,又或者說,我們經曆過,還是讓呂楠直接站起來說,我以前就是,又或者我直接把李百穹召喚回來,讓他獻一個身,把這群不知死活的人們嚇個半死,很顯然,每一種方法都不合適。
而且現在李百穹並不在這附近,他剛才跟我說他去找他一老友,一聽這話,想想也知道,一定又是一老鬼,就算不夠千年,也得好幾百年了吧!照這樣就算有危險,我都沒辦法一下把他喊回來,我自然是不想玩了。
這時就聽季羽然說道:“要玩你們玩,我們是不會玩兒的。”聽他的意思,我想在他心裏應該是覺得隻要他不玩,他就不會看到,這也算是一種鴕鳥心理吧,隻是他怎麼能想到,繼續留在這裏,他不玩也會看到,當然,就得這些人真的把鬼請來。
有時候人的好奇心是非常執拗的,這20多人,說不玩的其實就我們四個,這其中不乏有些膽小的,雖然一個個膽子不大,滿臉的矛盾,但是依舊掩藏不住,眼中那絲絲好奇的目光!看這些人絕對是不玩死不休了。
我們四人無奈,這結婚的日子鬧洞房,所以又不能把人全趕出去,我們隻得無奈的搖頭,而季羽然這是非常不樂意的站了起來,然後對呂楠說:“既然這樣,楠子我就先回屋睡覺了。”季羽然和我一樣不是本地人,雖然住在呂楠小兩口的家裏,一看勸不住,大家自然也就準備回屋睡了,眼不見心不煩嗎!
呂楠隻得點點頭,因為他也不想在這裏呆著了,隻是可惜他是主人,哪有主人把客人丟一邊,自己去睡覺的道理,所以就算在不願意,他和邢子玉也隻得留在這裏,而季羽然和他們說完之後,將目光轉向我,對我說:“芬芬,你也早些去睡吧!管著兒的事兒了,我想你比我更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我無奈的笑了笑,是啊,如果他們真的能請來,我比他更加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過我卻知道早不早都無所謂,除非離開這座別墅,我起身來到他身邊,小聲在他耳邊耳語,說道:“你要是怕,躲得遠一些,正因為我明白,所以我也懶得出去了,如果想要躲開,你必須離開這座別墅,因為如果真的請來了,隻要你在這座別墅之內,就算你不玩也沒有什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