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下午6點多,周家派司機來接我們,姐姐和我坐一輛車,哥哥在開著車,帶著爸爸和媽媽,他也並沒有緊跟著我們,而是走另一條路先走了。
我們一個在東城,一個在西城,雖然整個城市不大,但是相對比起來還是挺遠的,冬天的這個時間天已經黑了,看著外麵的華燈初上的樣子,內心總是說不出的感慨,有時問我感慨什麼,我也不知道!那隻是內心的一種感覺。
雖然我們走的是夜路,但是我卻發現有不對的地方,因為我可以看到那些東西,因為我經常和他們在一起,所以我經常在這個城市裏跑來跑去,從而對這城市道路也比較熟悉,有好多路就是出租車司機都不知道的,而這一顆去周周家的路,我就發現不對了。
我看上一邊姐姐,正想對她說什麼,我去看到姐姐已經睡著了,這事我也一陣困意襲來,這不對,這路絕對不對,這是我在睡著前最後一刻想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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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我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很有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就連眼皮都是那樣沉重,此時此刻這一切,是完全不正常的,我不是應該在半路被李百穹的花轎抬走嗎?可是這一刻,我的感覺卻是整個人都動不了,我像是在坐著,我睜開眼睛,麵前全是一片的漆黑,是那種真正的黑,沒有一點光亮。
我努力的想要起來活動一下,這時的我才反應過來,此時的我應該是在被綁著,並且是綁在椅子上的,就像電視裏演的那樣,兩腿被分別綁在了椅子前麵的兩條腿上,雙手繞過椅背被綁在一起,上身和椅背上還被纏著不少繩子。
有那麼一刻我腦子抽了一樣的在想著,這NM的是什麼惡趣味的人啊,要不要綁成這樣?你當粽子呢,不過下一刻我就又鬱悶了,我在想什麼呢?這個時候不應該關心的是自己的處境嗎,果然經常被刺激的腦子是不正常的,通常會把很多事情的前後順序顛倒,這些都是輕的,最重要的是如今的我想到的竟然是這些。
難道我就真的沒有一點危險意識嗎?不,我絕對不承認,我也是知道害怕的,遇到我接受不了的事情,我也會怕的要命,“轟隆”我聽到一聲門被推開的聲音,而且還是那種奮力的推開。
下一刻,我的麵前卻是瞬間亮了起來,門被再次關上,隻是屋內開著燈,雖然我隻能看到的是微弱的亮光,這一刻的我才發現,自己的眼睛也是被蒙上的,因為處於黑暗中,有時候部分神經是起不到作用了,所以剛才我才會忽略了眼下的這條黑布。
“當啷”這似乎是什麼拉罐被踢動的聲音,這時就聽一粗獷男聲說道:“真沒有想到,這種時候你竟然不怕,不過你放心,我隻是求財,我這人很有原則的,我隻是要錢,我不會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雖然能感覺到微弱的亮光,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依舊看不到任何東西,我也懶得掙紮,因為這個時候掙紮也是沒用的,我無奈的說道:“我說大叔,你還能做出比這更過分的事情嗎?你把我關在這裏,綁在這裏,而且還綁得這麼緊,朋友啊,你的手法似乎不對哎,你剛才是把我當螃蟹了,還是把我當粽子了?為什麼會綁的這麼嚴實呢。”
那男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似乎一直在那僵著,過了好一會兒,他又才說話:“我說姑娘,你這個時候關心的是不是有些偏離正題呀?這個時候你不應該驚慌無措嗎?”
我的頭向後偏了偏,做抬頭狀,說道:“我也不想啊,可我的腦回路就是如此不正常呀,如果你常年被刺激,我想你跟我也差不多,不過話說回,大叔,聽你的意思,我是被綁架了?”
那大叔似乎在點頭,這是我敏銳的第六感告訴我的,因為他沒有說話,不過她似乎想到了我被蒙著眼睛,此時的我根本看不到,於是又說道:“對,你被綁架了。”
對麵傳來一陣悉悉嗦嗦的聲音,似乎是這人坐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又有氣無力的說道:“可是我等不了那麼久,你知道嗎?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錢,我也沒有辦法,所以你就委屈一下吧,至於你說的那些,我倒不那麼認為,我覺得他們會給我錢的。”
這個時候我還能說什麼呢?這完全說不通啊,哎?不對不對,疏通能有毛用啊,他還能放了我不成,不殺人滅口就是好的啦,我突然間抬起頭,雖然我看不到她,我還是把,目光朝著他那個方向看去,當然,這隻是我感覺的方向,此時的我也可能是在對著空氣,我帶些驚恐的問道:“那,那大叔,他她們要是不給你錢,你,你不會就撕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