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毫不猶豫,最重要的是我這邊著急呀,於是我便回答道:“是青玄子先生嗎?”這裏我並沒有說道長,或者是大師,畢竟那天見麵,他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個,商業界的成功人士,思來想去,我隻好用先生兩字了。
電話那邊的人似乎在想些什麼?猶豫了片刻說道:“是我,你是半年前的那個女孩吧!”
他剛說出這句話之後,我便震驚了,竟然還記得我,他竟然能直接就這樣說出我是半年前的那個女孩,是這樣的,記憶太好了,還是他能掐會算啊。
然後我才縷了縷思緒開始說道:“是這樣的,我的朋友在昆山遇上了不幹淨的東西,被困在昆山上了,所以找我幫忙,我到了昆山之後發現這裏的空間扭曲的很錯亂,我根本無法靠近他們,也找不到路。
雖然我有讓下麵政府的幫忙,但是我怕這裏怨氣太重,而我所能找到的也沒有幾個厲害的,而上次你見過的那個家夥,我現在聯係不到,實在沒辦法了,所以我想到了你,看看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忙,最少把這些人救出去,我真怕拖的時間太長,這些人會被嚇出病來。”
電話那頭的清玄子不說話了,那邊很安靜,沒有任何聲音,我的內心是忐忑的,我怕他說不幫忙,誰沒事幹願意趟這種渾水呢,過了片刻之後就聽那邊的清玄子說道:“你怎麼去了昆山之後才給我打電話,這種事兒你就不應該去,你的身體陰氣本身就重,而昆山本來就是個多鬼多怪的地方,並且運起十分的濃重,若是趕不好時間,人就會被留在那裏,根本出不來。”
哎?我有些意外,他的意思是會幫這個忙嘍,並且聽他的語氣還蠻關心這件事的,不,應該說蠻關心我的,可是為什麼啊,我們兩個本身就沒有任何交集,我在這邊不吭聲,而電話那邊的清玄子卻又接著說道:“現在你別動,等我過去。”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徒留我一個人在這裏,拿著手機傻傻的坐著,手還僵硬的保持著打電話的動作,我實在無法理解,這人所做的讓我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沒有考慮自身,而是第一時間說要過來,讓我等他,不過這樣也好,我就在這裏等吧。
我一個人坐在這裏,卻沒有一任何一個鬼靈精怪能夠發現我,說實話,我很不明白,為什麼我身上的這些東西,無論是在陽江,或者還是在地獄都有用,但為什麼這東西到了鬼事做你就小了呢!難道因為那裏全是惡鬼,還是說,那裏是屬於傳說中的三不管地區,所以就是這些有靈性的東西到那裏都會被壓製。
我靠著樹看著天空,那滿天的星辰讓我有一絲疑惑,但這絲疑惑卻總是達不到正點的地方,我隻是很疑惑,卻不知道自己在疑惑什麼,冬日裏那燦爛的銀河橫跨東西,若不是在這種詭異陰森的氣氛下,若是身邊還有一個自己喜歡的人,那還真是浪漫呢。
不對,銀河?星辰?我發現我似乎知道自己在疑惑什麼了,我為什麼可以看見這滿天的星河呢,不是有灰霧嗎?在這灰霧當中隻能看清十米左右,而為什麼向上看去,可以看到滿天星河?還是說這灰霧,隻要有光便可破解。
我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向前照了照,卻發現是我自己太天真了,就算用手機的手電照向前麵,也依舊是灰蒙蒙的一片,無奈的我再次坐下,在這種地方,這樣的情況下,看不清前麵有什麼,我還是不要亂來了。
可是為什麼新光可以照進來呢,這空間扭曲的似乎有些怪異,難道說隻是橫著扭曲,嗬嗬,我不是學空間的,我不懂這個叫什麼,故此就隻能說是橫著扭曲吧!我就這樣胡思亂想著,可是想著想著又發現不對,若是這樣的話,那我能看到的應該隻有我頭頂的這一片天空,而不是整個天空。
我突然間感覺,是不是我想的太高大上了,這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空間扭曲,而是我視覺上和感覺上的錯誤,其實也許在我走著的時候已經發生了視覺和感覺上的錯誤,想到這裏,我突然想在起來試一試。
我不知道我的這個想法是對是錯,但是我卻覺得有這種可能性,我不認為亡魂可以做到讓整個世界都變成幻覺,我調出手機的地圖,看著上麵那些紅點,對好南北,然後我找到了北極星就一顆可以給人指引方向的星星,對著我屏幕上找尋,在我北方的一個紅點,我便不再看手機,也不再看周圍的環境,而是,直直的朝著北極星的方向走去。
這一刻,我不管我麵前是否有路,也不管我腳下是否好走,隻要朝著北極星的方向,我希望我的想法是正確的,至少能夠讓我快一些找到他們,對於膽小的他們來說,多拖一秒都是危險,當然對於我來說,這裏也是危險的。
我一直盯著北極星,我生怕它突然消失,不過我的這個想法是多慮了,因為沒有什麼鬼靈精怪發現我,所以也就更不會有什麼東西知道我在幹什麼了,但我走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時候,我才掏出手機,想確認一下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