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不能說,你去問師父好了。”花火知道風揚是不會輕易的說的,所以她才會讓許泰之去問。
“到底是什麼?真的有那麼重要嗎?”花火這麼神秘又給這些壇子增加了神秘感,蜀黎更迫切的想知道了。
花火看他們都這麼關心,想著要是不說出來恐怕會一直問,他想了下說:“喝的,能賣銀子。”
他想這麼說應該沒錯吧,那酒卻實是喝的,劉璿芬也卻實是打算賣銀子的,至於他們能不能猜到是酒就不知道了,不過花火知道他們肯定猜不到是葡萄娘的。
“喝的?”許泰之已經想到是酒了隻不過沒說,可憐的蜀黎還沒想到。
蜀黎忽然興奮的說:“我知道了是酒對不對?”
花火沒承認也沒否認,許泰之白了一眼蜀黎:“還不是那麼笨。”
蜀黎這次是心裏受打擊了,怎麼受傷的總是他。
“你們當初不是收了葡萄嗎?怎麼沒看到?”許泰之這些都是從蜀黎哪裏知道的,他這麼問隻是想多知道一點。
“不是賣給劇場了。”花火看眼蜀黎說道。
“什麼就賣給劇場了?”
“葡萄幹就是葡萄做的啊。”花火像看白癡一樣看了蜀黎一眼。
“那麼多葡萄都做了?”蜀黎也不跟花火計較誰讓他現在想知道人家的秘密呢。
這要是把花火得罪了什麼都不說了,那可就糟糕了,至於問風揚他不敢,即便問了風揚也不會說的,他都能想到。
三人在路上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去彼岸莊也沒著急。
劉璿芬派出去的人不到中午就傳回了消息說沒有發現異常,劉璿芬就想到了人可能在早上的時候就出城了。
她又派米粒去了趟天雲城到下午的時候米粒就帶回了消息。
“小姐,我到天雲城要去聚財的路上看見了花火。”米粒從沒懷疑過花火。他也就是這麼一帶沒想說明什麼。
劉璿芬知道花火出去了,他是去送故事的,送去聚財肯定是給劇場的那份。
“還有別的嗎?”如果沒有就說明人沒去天雲城,可能已經出來城,畢竟都下午了,也可能去了別的地方。
“我打聽到聚財上午的時候請了大夫,大夫說的跟小姐說的一樣的病症。”米粒知道這事很重要幾乎是把青雲留下的人都派出去打探消息了。
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快就知道消息了。
“聚財嗎?”劉璿芬想到了蜀黎,不過蜀黎是來過的怎麼會晚上夜闖呢?難道是上次沒帶他看他起疑心了?
她知道來的兩個人,既然有了一個另一個很有可能是一起的,也有可能是湊巧遇到的,昨晚的時候她隻是聽石頭大概說了一下情況。她也隻能猜,對不對她不敢肯定。
“大夫說聚財裏兩個人是一樣的情況。”
這下劉璿芬敢肯定了,這兩個人肯定是一起的,而且一個就是蜀黎剩下的那個不好說。
她不認識什麼特別的人,至於仇人就更不存在了。
“還有別的嗎?”
“還有就是有個女子快中午的時候是從聚財哭著出來的,那個女子叫蘇信兒,據說是長安城來的,她喜歡聚財一個跟蜀黎關係不錯的一個叫白棠的,不過被拒絕了。”
“白棠?”她還真沒聽說過:“怎麼拒絕的知道嗎?”
“他就是一個被看病的,聽說臉毀容了。”米粒不知道石頭下藥的事情,所以這些都是他打聽的。
現在劉璿芬敢肯定了,這兩個人一個是蜀黎另一個肯定就是這個叫白棠的了。
他們昨晚的時候很多可能看見了所以的東西,她特意的問過石頭,這兩個人有拿蠟燭那院子裏的東西肯定是看見了。
那些酒壇子是被看見了,差一點就打了開,索性沒被看見。
葡萄酒的秘方不難,看見了肯定會被仿製出來的,唯一的區別就是味道可能不一樣。因為比例掌握不好會影響味道。
不過她怎麼覺得蘇信兒這個名字那麼耳熟呢?從長安來的,她很快想起來了,這個蘇信兒那時候不是跟許子書有一腿嗎?還別自己給嚇跑的。
“那個蘇信兒什麼情況?”她怎麼就跑到天雲城了呢?
“她家產業被吃了,剩下的不多了所以舉家搬到了天雲城。”
‘不會是被許子書給弄的吧。’不過她也沒多想這些都跟她沒有關係她瞎操什麼心,她自己的事情還解決不過來呢。
那些不相關的人可以忽略不計。
“還有別的情況嗎?”
米粒想了想說:“沒有了,我派人打聽到的就這些。”
“好了,你去忙吧。”
劉璿芬已經吩咐石頭以後更加要小心,她到不是怕秘密被泄露,她是不想自己的人付出的辛苦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