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芬,我來找你有事要說。”
“那個你昨晚跟我師父說什麼了?”
劉璿芬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這事到底是他想知道還是他那個師兄想知道就不好說:“你就為這事?是你想知道還是你師兄想知道?”
花火笑著說:“我不是為了這個事,這事就是順便,我還有別的事情。”
這事還是剛才他在外麵站著的時候想起來的,既然他師父不說他想從劉璿芬這裏打聽一下看看是不是能知道點什麼。
“問你師父不就好了。”劉璿芬還以為花火是特意為這事來的呢?
花火沒好氣的白了劉璿芬一眼:“我師父要說我還問你幹嘛。”
“你不會死還有別的事情,還說不說了?”劉璿芬懶得跟他廢話,要是沒事她還等著道歉呢?
他那個師兄八成是不會來,她就是想看看這事風揚怎麼解決,一會不來她就無瞅瞅這個大架子的人到底長什麼樣。
正好她也見識一下,是不是這個姓許的跟許子書一樣那個惡。
“我說還不行嗎?你急什麼。”花火知道他要是在不說恐怕就要被請出去了,隻要打消了在問的念頭。
“到底什麼事?”劉璿芬看著花火,什麼事情值得他大早上就急急忙忙的來找自己呢?
“那個我想能不能讓石頭把上次弄火炕的人找來。”
“幹嘛?不是夠住的嗎?”弄火炕的時候劉璿芬就是按照標準找人弄的,也是經過大家同意的。
嚴寬院子裏的是他自己要求的,一個是書房有個小一點的,還有一個是專門用於他跟風揚娛樂的比如下棋故事什麼的。
“我冷啊,誰知道這看鬼天氣變化這麼快。”其實他以前也沒覺得冷。
昨晚的時候他呆在蜀黎的那個屋子裏跟許泰之三人聊了很晚,回去的時候他都舍不得了,回去以後覺得自己的屋子冷的沒有人氣,他後悔了。0愛死那張床了,現在又開始後悔了。
“我當初沒多想,你就寬容我一次吧。”
這小小的火炕他當時候還真沒放在心上,這下他是後悔莫及啊。
“你去找石頭說就好了,隻要他願意。”
劉璿芬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呢,誰知道就這麼點小事,其實這種小事根本不用跟她說的,花火小題大做了。
“好嘞。”正好這時候星雨跟星願端著早飯進來:“那個我就不耽誤你了,我先去找石頭了。”
“等等。”劉璿芬看著花火要走忽然叫住了他,她還在想著花火為什麼這麼小題大做呢?她差點就忘了。
“花火有點後悔剛剛自己怎麼就慢了,讓劉璿芬想到了他的火炕恐怕是做不成了。”他能來找劉璿芬是因為許泰之跟蜀黎在,如果他找人做了火炕那就不是秘密了,他也不知道劉璿芬怎麼想的所以才來問的。
開始的時候劉璿芬沒想到他還高興呢,結果他剛高興的要走就被叫住了,肯定是泡湯了,他這是想鑽空子沒成功。
“既然你想到了,我就不多說,除非你師兄道歉並且跟蜀黎的懲罰是一樣的你就可以去找石頭了。”
劉璿芬看著花火就知道花火想的自己也想到了,她剛才沒想到隻是想遠了才忽略了這麼細小的事情。要不是剛才花火那麼著急她可能還想不到呢,怪就怪花火太心急了。
“好吧。”花火次連討價還價都省了,他知道就算是自己求劉璿芬也不會同意的,在說讓他師兄跟蜀黎一樣他都不想了,那根本就是不能的事情。
他急忙的來灰頭土臉的走了,他還是想想跟誰一起去住合適吧。
許泰之一早去找風揚了,他就是想看看這個陰陽臉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按說他來了至少應該能見到人,可是都這個時候他連人都沒看見。
“師父,你找我什麼事情?”
“你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師父想給你說門親是。”風揚想了很久,最終還是選擇先把這件事情說了。
“親是?”
許泰之怎麼也沒想到是這個:“師父,不會說的是陰陽臉吧!”他現在想不到別人,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莊子的主人陰陽臉。
雖然他還不知道名字但是就衝著那張臉他也不會同意的。
風揚到愣住了“什麼陰陽臉?”
其實他想不到這也不怪他,他早就知道劉璿芬的臉是假的,後來能那麼真別人看出來來是因為嚴老的藥。這些他都知道。
“就是莊子的主人。”許泰之想著風揚是不是在跟自己裝傻,。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陰陽臉是誰。當初花火也是這個表情難道有隱情?
“哦。”風揚這才想起來劉璿芬臉。他沒好氣的說道:“我說的就是璿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