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又能去哪裏呢?這個萬惡的許子書,劉璿芬現在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她這是典型的引狼入室,昨晚她就不應該好心的把人留下,現在想趕哪還趕的走。
劉璿芬是有想走的打算沒地方去是一方麵,更主要的就是她一想不對,憑什麼他許子書來了自己就要走,他不就是想住下嗎?
他有那麼多地方偏要住在自己這裏,偏不,這次她就跟瘋老頭說說他的徒弟的惡行。到時候他即便是想讓許子書住下也要考慮一下自己。
現在自己說什麼也是白搭,如果讓風揚從她跟幾許子書兩個人中非要選擇一個,那風揚肯定是會選許子書的,畢竟那個是他徒弟,她終究是個外人。
“許子書既然你這麼想住下那我就說說我不想你住下的理由。”
劉璿芬是想好了,這次她是不要麵子也不要裏子了,反正她就是不想許子書住下。
“好啊!”
許子書才不怕那些,他邪魅一笑說:“既然你想說,那就當著大家的麵說好了。”
他又沒做過什麼見不得的事情,當初在長安城一切都是巧合,她被坑就是逗她玩誰讓她信以為真了,還有就是被傅蒼玦欺負她活該,不過他不會那麼說,他有更好的解釋。
還是那句話這次這個莊子他是住定了,而且他還會讓劉璿芬繼續賣故事,那麼賺銀子的事情她不做他來就好了,反正他不會嫌棄自己的銀子多。
他這個樣子讓劉璿芬又開始心裏不安了,他不會又在自己背後耍花樣吧!劉璿芬不得不擔心。
許子書其實是那麼想的,你劉璿芬今天是怎麼對我的,我也會找機會跟你掰扯一下,別以為什麼事情都是你劉璿芬在理。
兩個人這次是徹底較上勁了,誰都不肯退讓。
“璿芬,你有什麼話就說,你看我師父在這肯定會向著你的。”花火不怕死的說道。
他這樣說會得罪他師兄,不過在他心裏,他師父已經偏向劉璿芬了,如果劉璿芬說的有理即便是他得罪了他也不怕。
不過這次他是不是猜測對了就不好說了。
蜀黎跟嚴寬都在看熱鬧,蜀黎知道許子書腹黑,肯定又後招,他可不像花火一樣有保護,他這時候要是說話會比花火死的更快,這時候最明智的選擇就是閉嘴。
嚴寬到是不怕,不過這屬於風揚的事情他參與不好所以他沉默了。
風揚聽了劉璿芬話就知道肯定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而且很有可能是自己徒弟的問題。
他看著劉璿芬語重心長的說:“璿芬,你有什麼話就說出來,我是不會偏向他的。”
他這麼說是想告訴劉璿芬,他不會因為許子書是他的徒弟就偏向他,這次他是幫理不幫親,希望劉璿芬能夠放寬心。
劉璿芬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風揚說:“風老,你這徒弟在長長安城可是號稱子書你可知道?”
“有聽過,你要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是我那徒弟。”
風揚這話說的可是真話,他一般都是哪裏有好吃的去哪裏,自從許子書跟花火出去闖蕩以後他就不在收徒,隻專心尋找好吃的,江湖傳聞也隻是聽說不曾參與。
不過劉璿芬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無緣無故說這個難道隻是為了提醒他?
劉璿芬才不管現在風揚是怎麼想的:“我初到長安城就被你徒弟坑了。”
許子書一句解釋的話都沒說,就那麼看著劉璿芬,他到是看看這丫頭能說出什麼給他告狀。
“什麼?”風揚沒想到這兩個在長安城還有淵源。“他欺負你了?”
“嗯,你說我一個小姑娘,他是好心把菜站租給我讓我賺銀子,還給我找住的地方,但是他居然跟我要五兩的租子。”
劉璿芬是越說越委屈,不過她麵子上委屈,心裏卻是氣憤的,雖然事情過去那麼長時間了,按說不應該抓著不放誰讓她是個小女子呢沒辦法不計較。
“五兩?”
眾人錯愕了,‘五兩’什麼概念,農村一家人一年的開銷也用不了五兩銀子,這許子書是夠過份的。
“師兄,你什麼時候這麼黑了,人家小姑娘無親無故的你也坑。”花火沒想到許子書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在他的印象中他師兄不是這樣的人,除非是大奸大惡之人,可是這麼對一個小姑娘他不認同,就算是有原因也不應該這樣。
“我當時隻是看著她被人追著滿街跑想幫她。”
“有你這麼幫人的嗎?”風揚質問道。
他這個不著調的徒弟現在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怪不得人家不讓他住,活該。
“五兩銀子我又沒真要,隻是想激發她的鬥誌,讓她好好賣菜,誰知道她居然要跟我簽協議。”
劉璿芬咬牙切齒:“誰讓你逗我的,你早告訴我不就行了。”
許子書這明顯的是逃避責任,劉璿芬早就知道許子書不要臉,但是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麵他還真好意思把這樣的話說出口,他的意思很明顯這都是自己的錯,自己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