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言的嘴角緩緩勾起,順從的摟住對方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聲音婉轉嬌媚:“傅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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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尤言就為這聲嬌滴滴的“傅總”付出了代價。
等到她幡然悔悟時,已經接近淩晨。
她氣哼哼在傅翊唐的肩膀上咬了口。
傅翊唐夾著根煙,勾了勾嘴角,把她摁到懷裏,“睡覺。”
尤言確實累了,縮進被子裏。
說來也奇怪,她向來淺眠,睡不踏實,可隻要傅翊唐在身邊,她總能睡個好覺。
大概她是真的缺少安全感。
尤言在心裏歎口氣,沒有多想,很快就睡著了。
傅翊唐目光沉沉的看著身邊的女人,最終還是沒點著那根煙,把尤言摟的緊一些,也閉上了眼睛。
早上,於欣然把尤言叫醒的時候,傅翊唐已經離開。
她照常去劇組,沒跟別人說昨晚的事情,就連於欣然都不知道。
楊青青走進化妝室時,化妝師正在給尤言畫眉。
她惡狠狠的瞪了尤言一眼,直接把包摔在桌子上,指著尤言身邊的化妝師說:“過來給我上妝。”
昨天給楊青青上妝的小姑娘愣在一邊,眼眶逐漸紅了。
尤言暗暗皺眉,楊青青為何突然對她敵意這麼大?
“那就換換吧。”她淡淡的笑著。
楊青青冷哼一聲,譏諷道:“別以為爬上趙廣義的床,你就能高枕無憂,尤言,你在娛樂圈走不遠。“
“趙廣義的床?”尤言挑眉,轉念一想就明白了,“昨天趙廣義中途離開後就沒再回去?”
“你裝什麼傻?”楊青青騰地站起來,滿臉怒意。
尤言輕笑一聲,悠悠道:“頭禿肚肥的老色鬼也就你看得上,好好想想,昨天他是怎麼稱呼我的?”
瞧著妝化好了,尤言起身離開。
稱呼?
昨天趙廣義叫她“傅夫人”。
難道她真的跟傅翊唐結婚了?
不,不可能,周瓊沒跟她提過這件事,那不過就是尤言蹭熱度的通稿罷了。
楊青青驚疑不定,一整天都不在狀態,惹得錢朗發了好幾次脾氣,吼的嗓子都啞了。
不過趙廣義來給楊青青站台,到底還是起了點作用,起碼錢朗罵的話好聽不少。
尤言無奈搖頭,看來隻要她不公布,外人很難相信她已經嫁給了傅翊唐。
怪不得楊青青敢來跟她對著幹。
晚上,快要收工的時候,錢朗接了通電話,匆匆離開,十來分鍾後他滿臉笑容的領著個人走到攝像機後頭。
尤言仔細一看,站在錢朗身邊的竟然是嚴澤洋。
“青青,尤言,你們過來。”
錢朗把尤言和楊青青喊過去,笑著說:“這是金城戲劇學院的嚴教授,是咱們這部劇的服裝和禮儀指導。“
楊青青掃過楊澤陽身上的衣服和佩戴的手表,隻是中檔貨罷了,她沒了興趣,客氣又高冷的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反倒是尤言,笑著說:“澤洋哥,你這就不夠意思了,要過來也不提前說一聲。”
嚴澤洋笑的溫柔,讓人如沐春風,“臨時決定的,沒來得及。”
“你們認識?”錢朗詫異道。
嚴澤洋大方承認,“我們兩家是舊識,我跟尤言從小就認識,她跟我的妹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