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顧崢嶸在,徐慧和趙博和離婚案很快走上軌道,而趙博也即將麵臨挪用公款的調查。
徐慧的網絡賬號不再更新,趙博也消失於人前,這件事也沒再受到過多的關注。
周瓊引導趙博潛規則尤言的輿論被打臉後,也安靜下來。
在這種詭異的平靜中,尤言開始頻繁跟著傅翊唐出席各種宴會,傅家少夫人的名頭正式傳開。
忍了將近半個月,尤言最終還是把傅翊唐堵在洗手間,皺眉問:“你不是怕我是別人派來的臥底,不肯承認我嗎?”
傅翊唐一手撐著洗手台,一手拿著刮胡刀,正在神情專注的刮胡子,他有些近視眼,上身微微前傾,眼中藏著笑意。
燈光下,男人的鎖骨和胸膛清晰可見,尤其是胸膛還有幾道可疑的指甲撓痕。
尤言眯了眯眼,暗道男色惑人。
“唔,我說過?”傅翊唐反問。
尤言氣的想罵人,但顧忌著小白花人設,隻能楚楚可憐的控訴:“你耍我?”
傅翊唐由著她演,慢條斯理的刮完胡子,轉身彎腰,動作很是自然的在尤言唇角啄了下,“不急,晚上慢慢哭。”
他湊到尤言耳邊,慢悠悠的補充:“在床上……”
尤言瞪著他,在“毀人設也要出口氣”和“為了人設咽下這口氣”之間掙紮。
傅翊唐伸手撚了下尤言的耳垂,笑著出了門。
尤言聽著傅翊唐的笑聲,翻了個白眼:“他是不是腦袋壞掉了?”
尤言在心裏把饒夜煬問候了十八遍,晚上還得穿著禮服跟他出席傅家舉辦的宴會,並且溫柔而充滿愛意的看著他。
這場宴會在傅家老宅舉辦,主要是傅老爺子和幾個老友操持的,幾位老人性情相投,已經頭發花白,都不大看重家族錢財了,於是就在坐在一起比誰的曾孫輩多,誰的曾孫輩學習好,誰的曾孫輩長得好看……
畢竟兒子和孫子的造化已經明了,好的壞的也改變不了什麼,多說無益。
而這種話題,沒有曾孫的傅老爺子是插不進去話的,隻能羨慕的聽著,時不時的對傅翊唐和傅翊清兄弟倆投去幽怨的目光。
但是看見兩個孫媳婦尤其是剛剛“流產”的尤言,傅老爺子的目光會無比慈祥。
尤言吃了幾口水果,覺得口紅顏色有些淡,就找了個空閑去補妝。
她進去的時候,周瓊也在。
“是不是很得意?”周瓊姿態優雅的對鏡描妝,“終於被二弟承認,能頂著傅少夫人的名頭出去作威作福。”
洗手間裏沒外人,尤言也沒忍著,嬌笑著反擊:“這都要感謝嫂子,要不是你造謠我被包養,傅翊唐也不會承認我。”
“他承認你有什麼用?你不要忘了,傅家並不是隻有爺爺一位長輩,昨天我還聽見大伯母給爺爺打電話,說是快要回來了。”
周瓊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大伯母常年住在法國,這次突然歸國,你說這是為什麼?”
周瓊知道傅翊唐重視尤言,在這種情況下仍然讓敗壞尤言的名聲,自然不是為了讓傅翊唐厭棄尤言,而是先下手為強,毀掉大伯母對尤言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