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爸爸現在還躺在醫院裏沒有醒過來,她怎麼能義無反顧的和盛瑾畫在一起呢。

不這是不可能的,他不能做出對不起爸爸的事情,對不起傾辰的事情。

然而在她抵抗的同時,他的內心有一股真實的聲音冒了出來,顧安心,你不要騙自己了,你現在還愛盛瑾畫,你的內心渴望和他在一起。

顧安心被這樣的想法下了一跳,然後她驚慌失措的推開了盛瑾畫,大喊道:“不,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

“我根本就沒有想要和你在一起。”顧安心看著盛瑾畫,眼裏滿是慌亂,好像要強調這樣的事實一樣:“不,我絕對不是這樣想的,我一點都不想和你在一起。”

“對,是這樣的,我的爸爸現在還躺在醫院裏,昏迷不醒,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顧安心……”盛瑾畫叫了一聲,眉頭皺了起來,他沒有想到顧安心一直還在執著於這件事情。

傾嶽中了風病倒在床上,這個不能全怪他,他根本就不知道傾嶽的身體情況如何?

而且他覺得傾嶽的承受能力不至於兩句話就暈了過去。

反正也是賴在他的身上,顯然是不合適的,以前和顧安心鬥氣,他不屑於解釋。

但是現在……他覺得不為自己辯駁,是不行的了,否則顧安心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然而,盛瑾畫不知道的是,顧安心知道的,和他知道的並不是一件事情。

“顧安心,當初我一味的以為是你的父親害死了我的母親,但其實這個不能怪在你的身上,畢竟你是最無辜的那個人。”何況現在傾嶽已經受到了該有的懲罰,他不應該執著於過去的事情。

既然要和顧安心相愛,就不能記著以前的事情。

顧安心聽了盛瑾畫的話,哭著搖著腦袋,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盛瑾畫傷害過她的父親,把她的父親害得躺在床上成了植物人,這個事實。

隻要她的父親還沒有清醒過來,這件事情就會成為顧安心心裏的一根刺。

爸爸之前對她那麼好,她怎麼可能做出讓爸爸失望的事情來呢?

所以,她是絕對不會和盛瑾畫在一起的,這樣做既對不起爸爸又對不起傾辰。

“盛瑾畫,不可能的,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永遠也忘不了你,傷害了我父親。”顧安心忍住了淚水,撥開了盛瑾畫的手,冷著臉站起來拿了一件浴袍,披到自己的身上。

“盛瑾畫,我已經結婚了,請你不要再來騷擾我。”顧安心冷漠至極。

盛瑾畫的怒火冒了出來,他想要握住顧安心的肩膀,顧安心麻利的躲開了他的手:“盛瑾先生,請你自重,我是有夫之婦。”

盛瑾畫聽見顧安心這麼說,伸出去的手僵在了空中。

怒火從他的黑眸裏升了起來,盛瑾畫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告訴你,顧安時刻刻心你一時我的人,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人,就算你嫁了人,那又怎麼樣?你就是我的女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這輩子都會把你鎖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