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男子再聽了季刀聖的話後,就皺著眉頭疑惑的問道:“為何突然之間冒出那麼多獸吼之聲?”
就見紅衣男子說完,季刀聖搖了搖頭語帶無奈道:“我也不清楚,當我轉頭之時就看見一條足有仗長水桶粗的大青蛇向著我直撲而來,我情急之下拔刀出鞘也向著大蛇砍去。”
季刀聖說著話摸了摸手裏的青刀繼續說:“可讓季某意外的是刀明明已經把刀插進了大青蛇頭頂,可那大青蛇就好像沒看到我一樣。”
“直接一頭撞死在了牆腳之下城牆瞬間染紅一片,季某的刀也被大蛇這麼一撞直接就插進了大蛇腦袋裏。”
“就在季某想動身去撿刀之時,那些在大蛇之後的動物也前仆後繼的奔騰而來。”
“可奇怪的是它們每一隻跑過我身邊時就好像都看不見我一般,一個接一個的從我身邊跑過,然後都撞死在了牆腳下。”
季刀聖皺著眉頭講完後便把目光看向了紅衣男子。
而站在季刀聖對麵的紅衣男子則同樣皺著眉頭,看著季刀聖握了握手裏的刀開口說:“難道是有什麼妖人在哪裏修煉邪法?”
隻見聽了紅衣男子話的季刀聖也握了握手裏的刀,搖了搖頭道:“看著那些動物撞死在牆角下時我也有過這個想法,可後麵發生的事情實在讓在下難以理解。”
隻見聽了季刀聖的話紅衣男子用手捋了捋被寒風吹亂的頭發,看著季刀聖的眼睛說道:“哦,那後麵發生了什麼事呢?”
季刀聖聽了紅衣男子的話歎了一口氣繼續說:“唉,就在那些動物全部撞死在了牆腳下後,季某就往前走了幾步想看看動物屍體上有沒有法術殘留。”
“可就在季某走到動物屍體旁邊眨了一下眼睛後,哪裏除了那條死掉的大青蛇,剩下的動物屍體和那城牆都已經消失不見。”
“甚至連地麵上的血跡空氣中的血腥味也都通通消失,好像我前麵看到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季刀聖眉頭緊蹙的說完話,思緒卻早已經飄到了九霄雲外。
紅衣男子聽完季刀聖的話後握著刀柄看了看季刀聖開口問道:“難道真的沒有剩下一點東西,連痕跡都沒有。”
季刀聖聽了紅衣男子的話收回神看了看紅衣男子道:“要說剩下東西,那就隻有我這把青色彎刀和那青色的屍體,痕跡確實一點也沒有。”
紅衣男子聽完季刀聖的話眉頭越皺越深,雙眼如刀盯著季刀聖的眼睛沉聲問:“那後來呢?”
季刀聖沒有理會紅衣男子如刀般的眼神搖頭苦笑道:“當時城牆和那麼多屍體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季某怕出現什麼難以預料東西就從青蛇體內掏出佩刀繼續向著前方走去。”
隻聽季刀聖話音未落站在一邊的紅衣男子便仰頭大笑道:“哈哈哈,沒想到堂堂的季大刀聖膽子居然這麼小。”
而季刀聖聽了紅衣男子的嘲笑之語也隻是笑了笑看著紅衣男子沒做任何回答。
紅衣男子看著笑而不語的季刀聖就繼續開口譏諷道:“我想季刀聖當時肯定是手腳慌亂的拿起刀,屁滾尿流的向著前麵跑去吧。”
誰知季刀聖聽了紅衣男子說的話突然點了點頭道:“那天季某的確是跑出山穀的,卻沒有閣下說的屁滾尿流。”
而聽了季刀聖坦蕩承認的紅衣男子就從鼻子裏冷哼兩聲道:“哼哼,沒想到季刀聖膽子不大說話卻很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