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這東西,可能一輩子都過不完的,過完了我的生日,十天後就是阿拉貝拉的生日,我們倆生日離得真近,我要是偶然忘記都不奇怪,所以我一過完生日就開始想阿拉貝拉的生日禮物。
還是那句話,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剪一撮獨角獸的尾巴毛給她,之前跟海格聊天我突然發現禁林裏有獨角獸,但是,我敢進去嗎?保住小命要緊。
因為我一直沒想出來到底要給阿拉貝拉送什麼禮物,所以我整天躲著她,連去溫室的時間都減少了,要是格蘭芬多有訓練日,我就去找伍……奧利弗避難,還好阿拉貝拉這段時間很少去魁地奇球場,要是奧利弗不在魁地奇球場,我就隻能寄望於海格了,阿拉貝拉總不會想到海格小屋,海格也很和藹。
“今天也來啦。”海格看到我又來海格小屋,很高興地請我進去,還給我倒水。
牙牙看到我也撲了過來,用它的舌頭舔著我的臉。
第一次來的時候我是被嚇了一跳,海格畢竟是個巨人,當然不會覺得這狗有多大,但我是個11歲的普通小女孩,這狗真的很恐怖,但熟了之後發現它其實沒有惡意反而很友好,我也就習慣了牙牙對別人這個被海格說是歡迎儀式的動作。
“是啊,我還沒想到禮物呢。”我絕望地靠在沙發上,說。
“你不能總躲著啊。”
“躲著總沒壞處。”我捧起杯子,喝了口水,說。
海格轉了轉眼珠,說:“我看你朋友挺漂亮的,你要不給它送個仙子?我可以幫你拿到。”
仙子?就那徒有其表的天天吵吵嚷嚷的生物?阿拉貝拉不一手掐死它算是仁慈了。
我撇了撇嘴,說:“算了吧,如果是護樹羅鍋她倒是會很開心。”
不愧是喜歡神奇動物的人,海格一聽到我說護樹羅鍋,他都不管我說是我喜歡還是阿拉貝拉喜歡,他就很開心地將身子傾向我,開始了他滔滔不絕的神奇動物科普。
先是護樹羅鍋,然後是燕尾狗,接著是獨角獸。
每次都是這樣。
如果是一次兩次那我肯定滿懷興趣地聽,但是他每次說的都一樣我就覺得無聊了,我拿出懷表假裝看了下時間,然後做出一個驚訝的表情,打斷了他關於獨角獸的發言,“海格,我很想聽你說,你知道我是想的,但是現在不早了,我得去吃晚飯了。”我將懷表擺在他麵前,說。
還好海格沒發現我是不想聽他講了,他看了看懷表,如同我搗藥材般點著頭,說:“噢對對,你還要吃飯,看看我,我給忘了。哈哈哈你快去吃飯吧。”
“海格再見,沒多久又會來找你的。”
“等等。”我剛走到門口就被海格叫住了。
“還有事嗎?”
海格捧著一本已經被他翻爛的書來到我麵前,依依不舍地看著這本書,然後遞給了我,我看著他別過頭不敢看這本書,心裏有點難受,他應該很喜歡這本書,給我我也不好意思收。
“你自己留著吧。”
“不,你拿著,送給你的。”
奪人所愛確實不道德,我猶猶豫豫地接過書,海格摸了摸眼睛,對著我笑了笑。
“作為你陪我聊天的禮物。”他笑道。
“你要是想找人聊天隨時可以找我啊。”
“行了行了,你快去吃飯吧,要趕不及了。”他揮著手催促著我離開。
那……好吧,這可不是我強行奪人所愛啊。
回到寢室我就一直翻這本叫《神奇動物在哪裏》的書,我聽說過這本書,但是並沒有特別大的興趣,白要的還不看看嗎?
你說,護樹羅鍋能送人嗎?
不切實際。
真煩人。
離阿拉貝拉的生日越來越近,我更著急了,後天就周末了,過了這周末就是她生日了,我得托人幫我買好禮物,如果真想不到,我把我的魔杖送給她做研究得了,英國橡木加龍心弦,兩個東西,直接把下一次禮物也送了,兩年不用想禮物,多好。
誒,韋斯萊雙胞胎的鬼點子那麼多,他們肯定想好了阿拉貝拉生日送什麼禮物,雖然我沒有抄別人作業的習慣,關鍵時刻還是可以借鑒一下的嘛。
好巧不巧,今天是格蘭芬多的訓練日,傍晚一放學我甚至連書都來不及收拾,全亂糟糟地摟在懷裏就跑向魁地奇球場。
一定要趕在阿拉貝拉出現之前離開。
我到魁地奇球場時他們還懶懶散散地在那裏弄護具,奧利弗也沒有管他們,不能說沒有管,他想管,但是他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站在旁邊看著他那些懶散的魁地奇球員幹著急。
韋斯萊的雙胞胎一看到我就陰陽怪氣地站在奧利弗身後起哄,我當然是不喜歡了,但畢竟是有求於人,我隻能皺著眉頭忍耐著他們那令人討厭的行為。
善良的安吉麗娜看出了我的不適,她對著那兩個韋斯萊喝道:“別鬧,沒看到她不喜歡這樣嗎。”
“哦?你不喜歡嗎?”一個韋斯萊把臉湊到我臉旁,問。
是的。
但是我沒說出來,我皺著眉露出一個不耐煩的笑容並用一種“很友好”的語氣說:“沒有呢。”
“小鷹說沒有。”那個韋斯萊還大言不慚地對著安吉麗娜說。
差那麼一點,真的隻有一點,我就要跟他打起來了,但打探敵情的任務在身上我不得不忍住,奧利弗走過來把我拉到了一邊,對那個韋斯萊說:“你別欺負她了,弗雷德。”
“噢,親愛的奧利弗,我是喬治。”
“你別欺負她,喬治。”
“其實我是弗雷德。”
……我TM……忍。
“弗雷德你看看,奧利弗都開始護短了。”那個也許是喬治的韋斯萊擺出一個很可憐的表情,說。
自稱是弗雷德的韋斯萊也擺出那個表情說:“奧利弗到底是長大了。”
奧利弗的耳根紅紅的,他低下了頭,拍了拍弗雷德,說:“快去訓練。”
喬治一邊起哄一邊帶動隊員去訓練。
真行,格蘭芬多的奇葩。
分院帽當時應該是壞了,不然阿拉貝拉應該屬於格蘭芬多,看看,他們三個一模一樣。
等他們中場休息我就無縫切入主題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
完美的計劃。
有一說一,奧利弗對魁地奇的癡迷已經到了一種至高的境界了,別看他平時多靦腆不說話,說話也不會大聲的樣子,這會兒在上麵吼的聲音我在這裏都聽得一清二楚,他甚至不會感覺到累,我站了半個小時,都站累了,就等著他們下來,奧利弗一點要放他們休息的意思都沒有,我最後受不了先坐下了,不知道韋斯萊的雙胞胎跟他說了些什麼,他才肯放他們下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