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被石化了,這件事是我心裏揮之不去的陰影,連赫敏這麼謹慎的人都被石化了,霍格沃茨應該比我想的還要危險。
那天從醫療院回到寢室時,阿拉貝拉告訴我她回到休息室沒多久弗立維教授就來休息室宣布新公告:因為最近發生的許多恐怖襲擊,所有學生必須在晚上六點前回到公共休息室;所有學生去上課必須有教授陪同。
能讓霍格沃茨這麼安全的地方製定這麼些條例那肯定是太危險了。
真沒想到,連霍格沃茨都這麼危險了,不知道哪裏還能是安全的了,就怕最後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會卷土重來。
可是,為什麼赫敏走路的時候要照鏡子呢?
不能跟奧利弗共度二人世界的每一個晚上,我都隻能在公共休息室裏做著枯燥的論文作業,這才讓我有機會多了解拉文克拉的休息室,有機會見到拉文克拉的幽靈——格雷女士。
她好像是拉文克勞裏最智慧的人了,跟她交流會讓人感覺學到了很多。
“格雷女士,晚上好。”
我正在公共休息室裏的一張桌子旁寫著我的變形術論文,格雷女士就像有什麼事一樣從門外飄了進來,在我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曼德拉草怎麼樣了?”她溫柔地笑著問我。
“還得再長一段時間。”我對她笑了笑,回答她的問題後又低頭繼續寫我的論文作業。
格雷女士沒有說話,看向窗外跟深藍色天空為伴的繁星。
跟做夢一樣,我腦子裏突然浮出有一天哈利跟我說賓斯教授在課堂上講的密室的傳說,正好對上了那天牆上寫的字——密室已開啟。
或許我可以問問格雷女士?她知道的可不會比賓斯教授少。
“嘿,格雷女士,你知道密室嗎?”
格雷女士轉回了頭,看著我,臉色沒有剛才那樣好看了,“你問這個做什麼?”她說,語氣裏充滿了警惕。
“我想起了洛麗絲夫人,它被石化的時候牆上寫著‘密室已開啟’,我想或許你知道什麼是密室。”我保持原有的語氣和模樣,說。
她不好看的臉色稍有些緩和,上下打量了我好一陣子,說:“薩拉查·斯萊特林建立霍格沃茨時還建了一個密室,裏麵藏著一隻怪獸,據說當密室再次開啟時,那隻怪獸就會出來清理掉那些不配學習魔法的人。”
“麻種巫師?”
“是的。”
跟賓斯教授跟哈利他們講的無異,得不到什麼新的線索。
就在我一籌莫展時,格雷女士似乎是在自言自語說:“五十年前有個人打開了密室,放出了怪獸。”
我怎麼沒想到問問是誰打開了密室呢,格雷女士應該是知道的,她總是神出鬼沒!
“是海格嗎?”我試探性地問。
“噢,我聽說他被抓去阿茲卡班了。”她輕輕一笑,似是在嘲笑魔法部的無知,“怎麼可能是他呢。”
是的,哈利和羅恩告訴我,他們那天晚上穿著隱形鬥篷去找海格想問清楚是不是他打開了密室,還沒問清楚是怎麼回事海格就被福吉——魔法部部長帶走了。
當初我們就知道不是海格打開的密室,現在得到了格雷女士的否認。
我剛還想問格雷女士知不知道是誰打開了密室,她又像在自言自語那樣開口說:“開啟密室的人,他虛偽、滿嘴謊言!”
格雷女士肯定知道是誰打開了密室。
但還不能問,我得知道更多信息,比如,失蹤的湯姆·裏德爾的日記。
“格雷女士,你知道湯姆·裏德爾嗎?”
在我說出湯姆這個名時,格雷女士的麵目變得猙獰,我問出了湯姆·裏德爾的整個名字時,格雷女士的麵容從猙獰變得扭曲。
“滿嘴謊言!他欺騙了我!”這句話更像是怒吼和咆哮交雜在一起,從喉嚨最深處發出內心最底部的憤怒。
“格雷……”
她大口喘著氣,眼睛裏的火差點就要冒出來燒了整個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了,她看了我兩眼飛到了綴著星星的天花板又衝向我,一股寒冷穿過了我的身體後,她消失在了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
這事跟海格一點關係都沒有,跟他的蜘蛛也沒有任何關係,八成跟湯姆·裏德爾——那個掛滿榮譽的人有關係。
必須告訴哈利和羅恩這件事!
第二天早上在禮堂吃早餐的時候,我跑到了格蘭芬多的長桌找哈利和羅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