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夫人來了一趟厄博斯莊園,厄博斯夫人就知道了厄博斯家的二小姐談戀愛了,並且非常的開心。
不是,您開心什麼呀?
媽媽說,她在我身上看到了她以前的影子,看到我長大了,很開心。
我不禁又想起了盧平教授說的,我媽媽以前很少會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裏。
“哪一樣了,我可是總是出現在大家視線裏的,不像你哦。”我就是這樣反駁她的。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媽媽愣了好久,我又趁機補刀,說:“我可一點都不高冷,不像你哦。”
媽媽又愣了好久。
待她回過神來,她問我:“你怎麼知道的?”
“你記得盧平嗎?”
“聞所未聞。”
……打擾了。
“是誰?”見我不答話,她又問。
“跟你同屆的霍格沃茨的格蘭芬多同學。”
媽媽的眼珠飛快轉了一下,似在思考盧平到底是何人,半晌後她搖了搖頭,顯然想不起來。
“我連斯萊特林的人都認不齊。”她歎了口氣,說,“安多米達、貝拉和納西莎是我最熟的朋友。”
這就是學霸們的社交嗎?
跟普魯圖一模一樣,他也就隻認識幾個跟我交好的朋友以及跟他同宿舍的德裏安。
普魯圖毫無疑問是爸爸媽媽親生的,連性格都這麼相似。
“所以我才想你多社交。”媽媽對我溫柔地笑著,一手輕輕撫過我後腦勺,說,“女孩子不要這麼孤僻。”
媽媽這是……吃一塹長一智?
雖說媽媽問過我要不要跟伍德一家去荷蘭遊玩,我當時給伍德夫人的回答是兩天之內給答複,結果媽媽在我一離開就擅自答應了伍德夫人,在我快睡著的時候她才悄咪咪來到我房間告訴我這件事。
如果她不是我母親,我一定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大打出手。
因為這件事,我還悶悶不樂了兩天,連奧利弗的來信我都沒回。
最終我還是接受了事實。
盡管媽媽已經答應伍德夫人了,出於禮貌,我還是要寫信告訴她一聲。
不情不願地告訴她我會跟他們一起去荷蘭。
我給伍德夫人寄了信,卻沒有給奧利弗回信,伍德夫人給我的回信裏還夾著奧利弗的來信,伍德夫人的信是告訴我什麼時候出發,奧利弗的信則是問我有沒有收到他兩天前給我寄來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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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學長:
收到,已讀,不回,高冷。
斯凱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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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地給他回了信我就不情不願地開始收拾我的行李,去荷蘭的行李。
想到要跟奧利弗的一家在荷蘭待一周我就覺得恐怖,比恐怖故事還恐怖,我跟他們家可一點都不熟啊,更何況人生地不熟的。
潘西見我放假這麼久都沒有去她家找她玩,她就先來找我了,告訴我他們家下周去意大利玩,問我想要什麼東西幫我帶回來。
去意大利玩……能帶上我嗎?
跟潘西他們家待一個月我都不覺得尷尬,跟奧利弗一家待一個星期我可能就死在荷蘭了。
“帶……帶上我可以嗎?”我絕望地回答了潘西的那個問題。
“真的?!”潘西聽到我的話眼裏閃著光,激動地說,“我爸爸媽媽一定會同意的,我們第一次一起去度假耶!”
我爸爸媽媽就不一定同意了。
我歎了口氣,無奈地說:“下次吧。”
“叔叔阿姨不同意嗎?我讓我爸爸媽媽跟他們說。”
“我爸爸媽媽答應了伍德家,下周讓我跟他們一起去荷蘭遊玩。”
“伍德?!”潘西提高了幾個聲調,說,“你爸爸媽媽居然同意你跟格蘭芬多的人去玩?!不可理喻!”
“別不可理喻了,他們知道我談戀愛了別提多開心了。”我又歎了口氣,說,“你想要什麼,我給你帶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