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這個工作雖然有點不好,顧客的脾氣總是捉摸不透的,雖然不缺乏脾氣好的顧客,脾氣不好的顧客也是常有的事,顧客脾氣再不好,也是會給小費的,這就夠了。
從在伍德小宅分別,我們就沒有聯係,似乎大家都很忙,各有各的事情做,不過也都是找房子找工作的事情。
現在大家基本都安定下來了,我們又開始聯係了,用最麻瓜的方式聯係——寫信,然而郵件總是不比貓頭鷹送得快,我們得過個幾天才能收到對方寄來的信。
為了不讓麻瓜們起疑,娜塔莉婭阿姨和伍德先生都是大晚上給我們寫信的,他們寫信來的時候通常是奧利弗去工作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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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弗、斯凱達:
伯明翰好玩嗎?聽說伯明翰很多都是年輕人,你們過得應該很開心吧。
不用擔心我和維拉米,我們都很好,沒有人來找過我們,這條街區也很安靜。
望一切安好。
娜塔莉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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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莉婭阿姨的來信總是讓人感到安心,我收起信,等著奧利弗下班回來。
沒等太久,門上的鎖便發出了哢嚓的聲音——是奧利弗回來了,我滿懷期待舉起信看著門外。
“斯凱達,看我拿到了什麼。”
“奧利弗,看到拿到了什麼。”
門一打開,我們同時脫口而出幾乎一樣的話,我們都愣了一下,接著為這種默契發笑。
“你拿到了什麼?”他把手裏的東西藏到了身後,假裝自己沒有拿到東西一樣,好奇地湊到我身邊問。
“看!”我把折好的信放到奧利弗手上,“是你爸爸媽媽寄來的。”
奧利弗拿過我手上那娜塔莉婭阿姨和伍德先生寄來的信,閱讀了一番,笑著點了點頭,“他們過得很好。”說出了我已經知道了的消息。
“那你拿到了什麼呀?”
他神秘一笑,拿出了兩封還未被拆開的信,“你看署名。”他說。
署名是……梅裏達和普魯圖!他們都安定了下來,而且在兩個不同的城市。
梅裏達還是跟以前一樣做著占卜,在四處粘貼廣告,讓別人到家裏來做占卜,收費價格還挺合理的。
普魯圖則在一家小公司裏做文書工作,據普魯圖信裏說,這份工作很簡單,隻需要幫他們做好文字記錄、工作安排就好了。
這兩個人都說著同一個信息——他們已經商量好了,他們會在周日來到我們家裏來吃一頓晚飯,像我們分別前約好的那樣,定期見上一麵。
其實如果他們不提這件事,我幾乎都要忘記了。
“快要見到他們了,你開心嗎?”
“開心啊。”
“那你想想到時候做些什麼吃的招待他們吧。”
“完全沒問題!”
想食物而已,很簡單,畢竟我是一個空想大師,如果不是魔法和身邊的人的幫助,那些我空想的東西也就隻能是空想而已。
我挑了幾份之前跟普魯圖在麻瓜飯店裏吃過的菜——那幾份是我吃過很好吃的麻瓜食物。奧利弗大概是不會做的,畢竟他從沒做過麻瓜食物,所以這幾天我在上班時有故意在後廚偷師。
用了幾天我終於學會了怎麼去用麻瓜的方式去烹飪出麻瓜的食物,我已經做好準備讓梅裏達和普魯圖過來我們家做客了。
等沒幾天,那個我們約好相聚一起吃飯的日子到了,周末不用我去上班,我可以用一整個下午去準備那些需要的食物,這是一頓完美的晚餐必須經過的步驟。
“準備得怎樣?”
在廚房裏準備著晚上的食物,奧利弗湊到我麵前看著砧板裏的胡蘿卜片,問。
“擺明了十分完美。”我驕傲地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那些擺好在盤子裏的食物,說道。
“說來,很少有機會吃到你做的飯。”
“因為讓我做飯的機會都不多。”
奧利弗笑了兩聲,表示同意,他點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離開了這個狹小得幾乎能把我們倆擠扁的廚房去廚房前的餐桌處擺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