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都不知道。”薑栩栩說道。

要是知道邵家父子早就關注到她了,她恐怕在聯姻地時候還不會那麼抵觸。

或者說她抵禦聯姻的方法也不會這麼決然,拉個男人給邵逸飛戴綠帽。

邵巍笑笑道:“現在知道也不遲,爸很看好你,我也看好你,等你畢業了去公司也能幫季晟分擔一些事業。”

邵巍沒待多久也就走了。

薑栩栩聞了下幹花的味道,尤加利樹葉幹了之後味道沒有鮮切時候的那般濃鬱,吸一口卻還是能讓人神清氣爽的,甘冽澄澈的香。

“難怪大哥會送我這個,以前在藝術館地時候就最喜歡藝術館裏邊的綠化了,裏邊有很多尤加利葉和尤加利果,讓人覺得神清氣爽。”

“原來你喜歡的是這個味道。”

薑栩栩其實想說她現在喜歡的是沉木香的味道,一如邵季晟身上的那種。

尤加利地香味是讓人頭腦清醒,那沉木香的味道讓她覺得十分的安穩與放心。

“其實沉木香要比尤加利的香味好聞多了。”薑栩栩很小聲的說道。

細若蚊蠅的聲音傳到邵季晟的耳畔。

邵季晟唇角輕輕彎起,整個人往下靠,離薑栩栩越來越近。

混合著沉木香的男人味道越來越接近。

“那就給你多聞聞。”邵季晟的聲音帶著些調戲地韻味。

薑栩栩索性也豁出去了,兩隻白淨地小手握住了邵季晟襯衫的衣領,腦袋趴在他的頸部深深的吸著。

隻是顫抖著雙手出賣了她的羞澀與緊張。

邵季晟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頭往後微微一離,看著她的紅唇道:“聞到了香味,現在要不要嚐一下味道?”

薑栩栩一時間不知道邵季晟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等到意識過來的時候,她的唇瓣已經被緊緊的鎖住了,溫軟破唇而入,薑栩栩收回了自己的手搭在了邵季晟的脖子上。

這樣的感覺讓她覺得十分的曼妙。

邵季晟跪坐在床上,穿戴著整齊襯衫西褲原本是十分禁欲的,在這一刻他熱烈的吻中形成了鮮明地對比。

兩人擁吻不止多久,薑栩栩都覺得唇瓣都麻了,早知她就不說那句撩人的話了。

病房門就是在這個時候打開的,邵母見到這一幕,慶幸不是她自己拿著燕窩盅,否則必定讓她給摔碎了浪費掉。

這還是她兒子嗎?

竟然能跪在床上這麼狠狠地吻女人?

“你們在幹什麼呢?頭三個月同房親熱是大忌!”邵母氣呼呼地說道。

薑栩栩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特別是邵母後邊還跟著一個霍廷深。

霍廷深饒有趣味地說著,“這樣失態的邵季晟我可還是頭一次看到。”

邵季晟從床上下來,又恢複了他那肅穆的性子,似乎剛才那個跪在床上擁吻地人不是他。

薑栩栩恨不得拿被子把自己的頭給捂起來,她這以後該怎麼見人呐。

邵母繃著一張臉,自己兒子什麼品性她清楚,自己這兒子以前就是和女合作夥伴握個手,都恨不得一秒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