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薑栩栩原本的意思是想著趁著這個機會能夠多出去活動活動,可一聽他說他要往家裏請人,一張小臉立馬就沉了下來。
看她神色的變化,邵季晟就知道她是在家裏坐不住的,於是隻能想了個折中的辦法,“要不然你就每天跟我一起去公司,在我辦公室上完課之後,我讓司機把你送回來。”
頓了一下,他就硬生生的加了一句,“這是我的底線了。”
她能夠體會他的擔憂,也不願意因為這點小事和他鬧不痛快,隻得應了下來。
他的辦事速度很快,沒兩天就告訴她已經找好了人。
一大早,薑栩栩就被他帶去了辦公室,很快,他找的人就被傑斯帶了進來。
她揚著笑臉朝他打量了一番,他年紀不大,戴著一副無框的眼鏡,穿著一身西服也掩蓋不了身上那股斯斯文文的書生氣,看著樣子的確像是傳說中學霸。
經過簡單的介紹之後,薑栩栩才知道原來這人叫李銘,竟然是幕大的博士後,她登時就肅然起敬了起來。
李銘說話很慢,但是卻條理分明,經過他簡單的講解,以前她在複習過程中遇到的很多不懂的問題都迎刃而解。
而且,他很擅長舉一反三,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把題目中的重點畫出來,經過幾天的學習,薑栩栩覺得自己漸漸的掌握了其中的規律,做起題來也順手了許多。
漸漸的,她就迷上了做題,隻要不是上課時間,她都會沉浸在題海中無法自拔。
甚至有兩次連邵季晟叫她,她都置若罔聞,時間一長,他覺得自己深深的被忽略了,每次一想起來就覺得自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總算是完成了一周的課程,薑栩栩客氣的將講課的老師送走,對著桌子後麵一臉森寒的男人說道:“真是沒想到傑斯居然能找到李銘這樣的老師,不愧是幕大的博士後。”
聽著她聲音中對李銘的滿意,邵季晟的心裏就煩躁無比。
他冷聲冷語的問道:“他真有你說的這麼好?”
“當然了,他講課挺有意思的,而且每道題都能分析的很透徹,經過他這段時間的點播,我覺得許多不懂的地方都弄明白了。”
她的話匣子一打開,就沉浸在自己的感慨中,並沒有發現他此刻正眯著眼睛神色不虞的盯著她,一副恨不得將她的嘴堵上的模樣。
雖然他心中醋意翻飛,可是卻什麼都沒有說。
周一,薑栩栩同樣被帶去了辦公室,可左等右等都不見李銘的到來。
她朝著正忙碌不堪的男人問道:“你知道李銘今天是有什麼安排嗎?怎麼到現在也沒見到他?”
他故作不知摁了內線將傑斯叫了進來,疑惑的問道:“李銘怎麼今天沒有過來?”
傑斯看著自家老板裝出的一副無辜臉,心裏暗暗腹誹,明明是你讓我給人家下通知說是暫時不用來了,如今又反過來問我。
可這話他卻隻敢在心裏想想,是萬萬不敢讓薑栩栩知道的。
他抱歉的對著焦急等待的女人說道:“對不起啊薑小姐,我忘了告訴你了,李銘說他臨時有事,短時間內可能教不了你了。”
“啊?”她驚訝不已,隨即就撅著嘴抱怨道,“來不了怎麼也沒提前說一聲啊。”
聽到她的不滿,邵季晟滿意的朝著傑斯揮揮手示意讓他下去。
等到辦公室裏就剩下他們兩人,薑栩栩看著眼前的一摞習題惆悵不已,“他不在,我可怎麼問問題啊?”
看著她愁眉苦臉的樣子,邵季晟好心的放下手中的工作,走過去溫柔的說道:“你有什麼問題問我不就行了嗎?”
“你?”薑栩栩狐疑的看著他說道,“你確定你能解決?”
男人對於女人的懷疑很不滿,嘴角一抿,傲嬌的說道:“別忘了,我可是H大畢業的,這點問題不是小case嗎?”
薑栩栩一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便把習題攤在了他的眼前,指著自己不會的問道問道:“呐,就是這一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