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回房間去!”謝曼清傻了一會兒,笑道。李博軒狐疑的看了她一會兒,忽的笑了:“你該不是在跟蹤我吧?”謝曼清聞言,臉一紅,結結巴巴道:“誰、誰稀罕跟、跟你啊!”李博軒見狀,哈哈大笑:“還真別說,看樣子就是了!”
謝曼清聽到李博軒的話,她氣急敗壞的想繞過李博軒離開,但是卻叫李博軒攔住了:“你別生氣啊,我就是說句玩笑話!”謝曼清見狀,氣哼哼的嘟著嘴,不走,也不搭理李博軒。李博軒見謝曼清這模樣,他悄悄的往謝曼清手裏塞了一顆冰涼涼的東西,謝曼清感受到冰涼抬手一瞧,竟是顆紫紅的李子。
見到李子,謝曼清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些,但是她仍舊嘟著嘴:“哼,一顆李子就夠了?”李博軒聞言,笑道:“自然是不夠,但現在我也沒其他玩意兒!”說完,他又悄聲道:“或者……”謝曼清見狀,好奇的看著他,卻見李博軒道:“或者等你嫁給我以後,我再補償你?”
聽見這話,謝曼清臉色登時紅的似夕陽一般,她羞的就差找個地兒鑽下去,隻見她轉身背對著李博軒,語無倫次道:“那個怎麼……不是,我、你、你怎麼這……哎呀,你怎麼這麼孟浪?”說完,謝曼清就打算返身回亭子裏,但是卻叫李博軒給叫住了。
“卿卿!”
謝曼清聽到李博軒的輕喚,她傻眼了,明明還未嫁給他,為什麼他會這麼喊自己?謝曼清傻傻的回頭看向李博軒:“你?你喊我什麼?”李博軒臉色有些羞紅,他又喊了一遍,然後說:“柴運達的案子疑點重重,在他屍首旁找到一塊繡著“念君”的帕子和一撮長發,但昨夜下了暴雨,這些東西居然沒有被衝走,這很奇怪!”
聽見李博軒提到柴運達的命案,好似先前那個羞澀的少年是個幻象一般,謝曼清愣愣的盯著李博軒看,半晌沒回過神。直到李博軒說官差來的目的,謝曼清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單純的想問表姐,而是來查昨夜表姐是否外出啊!”
李博軒點點頭,他道:“但根據剛剛的查問和你表姐的反應看,朱家並沒有可疑之處。”說著,他又道:“不過這知府衙門可有的忙了,先頭才出了刺殺聖上的事兒,隔了沒幾天又出了命案,嘖嘖,多事之秋啊!”聽見李博軒這麼說,謝曼清忽的想到了梁思,她道:“那位梁捕頭,是世子的舊相識嗎?”
李博軒聽見謝曼清所問,搖了搖頭,答:“非也。”聽到這,謝曼清不禁有些失望,竟然不是。然而李博軒緊接著又說:“雖然我是今日才認識的梁捕頭,但聖上說我祖父與梁捕頭的父親曾在沙場上合作過。”聽到李博軒所言,謝曼清失望的心情又變的有希望了。
“原來與老柱國將軍有過合作啊!”謝曼清嘴上說著,心底則快速的捋起記憶裏的一些片段,天昭十一年老太君不理人事前曾派人去尋西隴梁氏的後人,但是卻因老太君的病而作廢。老太君臨死前又提過一句,但是卻叫三房的人給打斷了,害的這件事情成了謝曼清心中的疑惑。如今看來,老太君當年想尋的人定是這位梁思梁捕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