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
徐太峰瞳孔驟然一縮,有些想不通沈秋是如何過來的。
在沈秋的一旁,還站著那位讓幻影甘拜下風的冷酷女殺手。
沈秋望著孫嶽冷落在風中的墓碑,心中怒氣衝天,
他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步走向了徐家眾人。
而後,抬手一指,對著那些開著挖掘機的人道:“你們所有人,都滾。”
“徐家的人,留下!”
徐太峰臉色陰沉,麵對沈秋,卻恍若有一種麵臨死神降世的危險氣息!
這年輕人,太過於高深莫測,看不清,也猜不透!
徐太峰雷霆震怒道:“沈秋,我警告你別做的太過分!真當我徐家好欺負是吧?”
沈秋望著那些尚未熄火的挖掘機,發出了毋容置疑的聲音:“我的話,不想重複第二遍。”
“他媽的!”徐陽怒不可遏的站了出來,指著沈秋怒斥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對我徐家的事指指點點?”
沈秋並未開口,隻不過再次向前一步,但這一次,卻地動山搖,整個地麵都微微的顫抖起來。
那一刻,沈秋偉岸的身影如泰山一般屹立在眾人麵前,讓人望塵莫及,心神惶惶。
那些原本還搖擺不定的挖掘機司機,這一刻也是嚇的臉色發白,連忙熄火,下車後,如丟盔卸甲的逃兵,狼狽不堪的逃離現場。
他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人,簡直如魔神一般,隻不過輕撇一眼,便仿佛看到了無盡黑暗的深淵。
那是來自死亡的威脅!
和錢相比,他們更珍惜自己的命!
現場陷入了死寂,同樣,這也激怒了徐家眾人。
李海氣的臉色通紅,目呲欲裂道:“沈秋,今日,這北郊必然要被夷為平地!”
“這北郊是我花錢買的,難不成我還不能改造?豈有此理!”
沈秋麵色平靜,淡淡道:“我說不行,那就是不行!”
“你...你!”李海無言以對,破口大罵道:“不過一個死人罷了,你至於和我徐家作對嗎?這對你而言,有一點好處?”
身影一閃,不過刹那。
沈秋出現在了李海的麵前,呼嘯而去一巴掌,精準無誤的打在了李海的臉上。
李海身子空中旋轉,砸在了地上,他耳朵發鳴,眼冒金星,更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半張臉更是發紫,一道清晰的五指印很是亮眼。
李海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卻始終站不穩腳,頭暈目眩,氣勢頹靡,這一巴掌,要了他半條命!
恐怕,即便是活著,也要一輩子頂著這豬頭臉過下去了。
徐晴連忙攙扶著李海,紅著眼怒道:“你敢打我老公,我和你拚了!”
說到這裏,徐晴張牙舞爪的就要衝過來。
沈秋巋然不動,卻有一道身影赫然抵在了沈秋的前麵。
無雙!
她手持匕首,眼神輕蔑,徐晴見到無雙的那一刻,發自內心的恐懼!
她始終忘不掉那一晚幻影僅僅一招輸給無雙的畫麵,如夢魘一般纏繞在徐晴的腦海裏,揮之不散。
滔天怒火不過一刹那便煙消雲散,徐晴咬著嘴唇灰溜溜的又回到了徐家的陣營。
李海憋屈至極,好不容易有點精氣神,他便火冒三丈道:“看來我一提到你孫嶽你就很生氣對吧?”
李海摟著徐晴,雙手毫無遮掩的探入了徐晴的衣服內,冷笑道:“我今天就當著他的麵,撫摸他的未婚妻,光明正大的給他戴綠帽子,怎麼了?有種再衝過來打我!”
“孫嶽這個臭舔狗,追求徐晴那麼多年都沒有成功,可我不過一些花言巧語,便把徐晴給騙到了床上,哈哈!沈秋,你是不知道,當時我和徐晴在酒店做的時候,這孫嶽就在門縫看著。”
“我以為他會一氣之下離開徐晴,可你猜他後來怎麼樣?他竟然還死皮賴臉的求著徐晴能回心轉意,甚至還說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我靠!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窩囊的男人,哦不,他不配被稱為男人,因為他孫嶽,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窩囊廢!”
李海這輩子從來沒有忍受過這樣的屈辱,被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扇耳光,他氣不過!
隻不過,他也不是傻子,再說完這話後,便立馬躲到了徐家眾人身後。
沈秋平靜的注視著李海,眼中並無波瀾湧動。
因為在李海說完第一句話的時候,在沈秋的心裏,他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無雙,你覺得北郊這邊的風景怎麼樣?”
沈秋並沒有雷霆震怒,而是莫名其妙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這下,不光是無雙懵了,連李海,包括徐家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你不會被氣傻了吧?”李海嗤笑道:“臭當兵的,現在社會講究的是背景,和鈔票!和我徐家鬥,你有幾分能耐?”
“無雙。”沈秋冷然道:“我在問你話。”
無雙連忙回過神,顫抖著聲音道:“回龍魂,北郊風景....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