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找小敏姐時,她還和他打過不少招呼呢。

誰能想到他這樣的人,居然就是害死夏老師的凶手呢。

朵朵想想就覺得人心可怕。

“我真恨當時沒有錄到顧修然所說的,不然也是一個有力扳倒他的證據。”安小敏說。

無論顧修然表麵上對她有多好,顧修然‘殺’了顧均白是事實,虐待小夏威逼她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都是事實,現在事實又多了一項找人殺了夏初怡。

她知道的就有這麼多了,背地裏,她不知道的,顧修然到底又做了多少肮髒見不得人的事?

“要指紋才能打開手機。”薑晨說,看著手機的眸子異常的深。

他有一股感覺,裏麵的東西很重要,重要到可能能扳倒顧修然。

“你有辦法開瑣嗎?”安小敏急忙問道。

“有,不過需要點時間。手機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知道嗎?”薑晨說這句話時,像是跟大家在說,實際是看著朵朵說的。

這種事安小敏和路心昕都知道嚴重性,肯定不會往外說,他不熟悉的人就不知道了。

朵朵一觸到薑晨的視線,就急忙說:“不會的,我不會往外說的。”

四人離開的時候,朵朵還跟薑晨說:“薑醫生,夏老師因為這個而死,請你一定要把凶手公諸於世,讓夏老師能瞑目。”

“好。”

朵朵回了自己的家,安小敏也回了花店,上到二樓,顧修然在她的床上睡得很安穩。

這種人做了這麼多虧心事,怎麼能睡得這麼安穩?他良心都不能痛,睡時都不會做惡夢的嗎?

安小敏一想到顧修然為了得到博宇,繼承顧家的一切不擇手段,又害得她和顧均白,和女兒分離,一股火焰在心底熊熊燃燒起來。

安小敏看到床邊有一杯喝了一半的水,拿起來毫不猶豫朝顧修然的睡臉潑去。

這大冬天的很冷,杯子裏溫水早就變成了冷水,這一潑,顧修然被冰得從床上跳了起來,什麼瞌睡都沒了,兩手擦著臉上的水漬,看著安小敏時一臉的怒色。

“你發什麼神經。”

這大冬天的,被冷水撲臉,任誰都不爽。

安小敏怒目懟回去:“你怎麼進來的?”

“自然是用鑰匙進來的。”顧修然弄著臉上和脖子處的涼水,冷聲回答。

以顧修然的手段有她家的鑰匙一點也不奇怪,安小敏手指房間門:“這是我的家,不歡迎你,出去。”

顧修然停下手裏的動作,看向安小敏,語氣和臉色一樣冷:“昨晚是年三十,我在這裏等了你一夜,你去那了?”

“我去那跟你沒關係,我再說一遍,從我家裏出去。”

顧修然的臉色又暗黑幾分:“安小敏,昨晚是年三十,我是你老公,我們是家人,本應該在一起開開心心過年的。你一聲不吭去深川市其實是去找顧均白的吧,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那怕一點點。

安小敏冷笑了一下:“我有沒有把你放在心上,你不是清楚了解得很嗎,顧修然,像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別人把你放在心裏。你以為用婚姻就把我綁住,控製我的人生了?我告訴你,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