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答道:“象征著等待的愛情,是對未來愛情的一種憧憬,除了這個,它還有守住你心中的信念的意思。想當初上高中時,暗戀我的男孩還送過我薰衣草呢。”

說到這個女服務仿佛回想到了以前,不過這跟江明媚沒關係。

幾乎在了解薰衣草的花語後,再聯想一下那熟悉的聲音,江明媚就知道剛才打電話給徐宇琛是安小敏了。

難怪徐宇琛這麼緊張了。

江明媚握著水杯的手越來越緊,臉色越發的陰鬱難看,她二話不說就站了起來往停車場追過去。

她知道徐宇琛的車停在什麼位置,直奔而去。

當江明媚追到的時候,恰好聽到了徐宇琛最後那句:我和誰都有可能,但不可能會是江明媚。

這句話可把江明媚的怒火推到了最高點,用失去理智來形容也不為過了。

徐宇琛電話的另一頭,安小敏是真的困了,也沒有和徐宇琛多說,打了招呼就掛了電話。

徐宇琛收起手機,拿出車鑰匙按了開瑣,打開駕駛座就想上車,沒想到江明媚突然竄出來,砰的一聲把他的車門又給關上了。

“徐宇琛,你太不如好歹了。”江明媚氣得身體發抖。

操,和誰都有可能,和她就沒可能啊。

徐宇琛倒是淡定的很。

“江小姐,我建議你去看下醫生,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有暴躁症比較好。”

江明媚差點沒被徐宇琛給活活氣吐血,巴不得拿世界上最難聽的話來罵徐宇琛。

“徐宇琛,你真的以為自己很優秀嗎,嗬,不過是被父母放棄了的兒子而已,現在徐氏集團全落在了徐時然的手上,你就經營著你那間破公司,設計幾件衣服就覺得自己很牛逼了?真是可笑,還學人家當情種?你連顧均白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難怪安小敏死活看不上你,就連顧均白死了的時候都不跟你好,你這種爛人活該一輩子單身,孤獨終老。”

江明媚罵人都不帶喘氣的,一口氣一灰溜說完了以上一段話。

饒是徐宇琛脾氣再好也忍不了了。

被人從父母家庭踩到自己的公司職業為人,再到他的感情,尤其是說到不如情敵,最後還詛咒上了

,徐宇琛的臉色別提有多黑了,眼神駭人極了。

江明媚是第一次見徐宇琛露出這麼可怕的眼神。

不過徐宇琛就算生氣,理智也依然存在,他就陰冷地凝視了江明媚好一會兒,才慢慢平複下情緒來。

“江明媚,你是女人,我不和你計較。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

說完,徐宇琛重新打開了車門,極快地開車離去。

江明媚看著徐宇琛逐漸遠離的車屁股,氣得跺了好幾次腳。

………………

寧素妍華國子公司大廈內,遲崢站在寬闊的大堂裏,保安見他東張西望的,過來問:“先生,您是有什麼問題嗎?”

其實是見遲崢站定在一處東張西望的有點可疑才來問的,寧素妍做的可不全是正當生意,現在寧素妍就在子公司裏,可不能讓別的危險人物混進來了。

遲崢說:“不用了。我在等人。”

保安還想再說什麼,就見寧素妍的親信下來了,對著遲崢很恭敬的樣子,把他領上了大廈的最高層的總裁辦公室。

寧素妍正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喝著咖啡,外麵的海市蜃樓襯托著她曼妙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