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是立馬就推開了啃咬著她唇的男人,然後半坐了起來,看了一眼周圍。
沒錯,她是在xx酒店的房間裏。
人清醒得差不多了,她冷視著眼前陰柔俊美的男人,冷冷地質問道:“你怎麼會在這?”
看清薑晨臉上還沒有幹的淚跡時,她有些驚訝。
薑晨看清她眼裏的戒備後,那些恨意越發的濃鬱滿壓。
“顧均白發病,我就過來n城了。”
路心昕一驚:“顧均白發病了?他沒事吧。”
顧均白心病發作,路心昕也看到過,吃藥及時問題就不是很大,如果不及時的話也會很危險。
薑晨目光一直落在路心昕的臉上沒有移開過一秒。
“已經搶救過來了。”
路心昕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薑晨突然出現在她這裏,她一點也不奇怪,像薑晨這樣的帝都太子黨隻要想什麼做不到的。
薑晨不是第一次做這種突然出現在她身邊的事來了,這回她還算淡定。
“你出去。”
如果路心昕對他發脾氣,薑晨還能高興點,她這樣漠然冷淡的態度仿佛他的存在再也激不起她心底一絲漣漪的樣子才是他最害怕最痛恨的。
薑晨冷笑了一下。
“昕昕,我最近一直在想你真的愛過我嗎?如果真愛過,你怎麼就能對我這麼狠心呢。”
路心昕聽到這話都快給氣死了。
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怎麼能用這樣的態度來指責她沒有愛過,如果不是真的愛過他,她不至於痛苦了這麼多年,如果不是因為愛他,她不至於喪失了愛上別人的能力。
路心昕氣得豔麗的小臉都有些扭曲了。
“薑晨,你怎麼有臉敢說這句話,你怎麼有臉,導致我們今天這樣的人到底是誰?你說啊,到底是誰?”
最後,她幾乎是怒吼而出。
“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年華都給了你,你呢?我隻是你那麼多女人中的一個吧,到最後你還是改不了自己的本性,有女人就上,你是種馬嗎?真不愧是風流倜儻,萬花叢中片葉不沾身的薑少。”
路心昕憤慨甚至有些惡毒的模樣和平時的她差別太大了。
薑晨被說得臉色鐵青:“我沒有,我不是。”
“沒有不是?那你和年靜書的孩子是怎麼來的?哦,你被下了藥,好,這個我原諒你了,那後來呢,你和年靜書在我們的婚床上滾床單又是怎麼回事?這回沒有人給你下藥了吧。”
薑晨被她說得無地自容,同時恨意也加了倍湧上心頭。
“就是因為這些你就放棄我了?路心昕,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還能再脆弱些嗎?如果你真的足夠愛我,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原諒我呢,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啊,你就不能再原諒我多一次嗎。”薑晨哽咽地說道,眸中的淚水怎麼也控製不住了,緩緩落下。
他一把將路心昕抱在懷裏,腦袋埋在她的脖頸上,淚水很快將她睡衣的領子打濕。
“昕昕,再原諒我一次好不好?沒有你我真的太難受了,我薑晨從來沒有求過人,這一次算我求你了,再原諒我一次吧,我會把自己的命都給了你,不要離開我,你不在我身邊的日子我連快樂是什麼滋味都忘記了,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有意義了,這種日子我真的過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