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均白說得沒錯,她不是什麼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了,她深愛著他,自然對他也是有著正常的生理渴望。
“顧均白,你的傷真的沒有問題嗎?”被親得迷迷糊糊間,她小聲問道。
顧均白早就被眼前的春色迷花了眼,心心念念了兩三年的人兒就在身下,滿臉緋色,嬌若豔花,睜著大大的迷離水眸看著他,就算他傷口裂開他也停不下來了。
“很快你就知道有沒有問題了。”他俯頭再度吻向她。
她回應著他,纖臂一環境摟著他修長的脖子,一副把自己全然交給他任他主宰的模樣。
顧均白哪能忍得了,真恨不得立馬將她吃幹抹淨了,可是還不行,這麼久不做了,不能這麼衝動。
等到差不多的時候,顧均白才占有了她。
他沒有動,隻是狂親著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唇。
“小敏,這是真的嗎?你真的還活著,你還活著。”顧均白的聲音居然帶了一些哽咽。
安小敏身體有些不適,不過這也是正常的。
她眼圈也紅了,主動親了一下他。
“是的,我還活著,顧均白,我還著著。”
顧均白笑了一下,眼睛有些紅:“謝謝你還活著。”
接下來,安小敏深切地體會到了顧均白的傷是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親密交會讓她如同無助的浮萍一樣隻能緊緊攀附著他,跟隨著他沉淪起伏。
薑晨來到薑裕的病房時,小薑裕一雙和薑晨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正看著隔壁病床的一家三口一閃不閃的。
看著病床上和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在父母相互配合的作用下開心大笑,看著父母哄著他,寵著他,眼裏有著深深的羨慕。
“小裕。”薑晨走進病房,來到小薑裕的病床邊。
小薑裕看到薑晨立馬露出大大的笑容,叫道:“爸爸,你終於來啦。”
薑晨過去探了一下小薑裕的額頭,發現他是真的退燒了才放心。
“對不起,爸爸剛才有事要忙,不能一直陪著你。”
“我明白的,爸爸是醫生,是白衣天使要去給別人看病。”小薑裕沒有看到年靜書進來,又問道,“爸爸,媽媽呢?”
薑晨想到年靜書那副傷心欲絕痛哭流淚的模樣,想著她那副哭相應該是不想立馬進來讓小薑裕看到,畢竟小薑裕這麼聰明,肯定能看得出來她哭過了。
“她去洗手間了。”薑晨說道。
小薑裕點點頭,然後一副委屈的小模樣:“這樣啊。對了,爸爸,我接下來能不能不打屁股針了,之前打的那一針真的好痛啊,我的小屁屁現在還在痛呢。”
“如果你不再發燒了就不會打了,所以你要乖乖聽話吃藥,知道嗎?”薑晨對著小薑裕還是很有耐心的。
“好。”小薑裕又看了一眼隔壁床那一對正哄著兒子吃藥的夫妻,小聲道:“爸爸,你和媽媽為什麼不像別的爸爸媽媽那麼……嗯……”小薑裕畢竟不大,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去形容薑晨和年靜書的關係,“那麼的好?你怎麼不搬回家,和我還有媽媽,爺爺奶奶一起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