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當著麵喝了。
劉縣長不禁嘿嘿嘿笑,拿起自己的酒杯,和另外三個開發商老總咕咕咕的把酒喝幹。
再過了片刻,三人不覺得暈暈乎乎的像是睡了。
陳楚這時把手裏的那隻一滴騷的小瓶子拿出來,剛才打開的隻不過是另外一隻小瓶子,他手琺極快,劉勇這幾人根本看不出來。
把一整瓶藥水都溶於白水。
陳楚給他們幾個人灌了進去,隨後招呼服務員,把他們四個放進一個大包間裏。
“陳楚,你這樣做……好麼?”柳冰冰有些氣咻咻的。
“額,還不都是為了你麼。”
小沅這時咯咯咯笑道:“柳總,我覺得楚哥這件事做的挺不錯的,解氣的很,讓他以後想到男女的事就惡心,咯咯咯……”
“霧,你覺得呢?”陳楚看了看冷冷的霧問。
“哼……”隻冷冷的一哼,霧轉頭不看這貨。
陳楚卻撇撇嘴:“想笑就笑唄,別憋著,容易憋出屁來……”
“你……你說什麼?”霧目露凶狠。
陳楚忙擺手道:“好,好,我投降,我啥都沒說好吧……”
幾人下了樓。
陳楚開車回到小區。
隨後上了十六樓,小沅和霧去十六次其他房間休息了,照顧孩子的雪也出去了。
陳楚看著柳冰冰,覺得她今夜格外的美。
陳楚歎了口氣,像是一團火被澆滅。
才產後一個月,怎麼也要休養半年,至少也要三個月,不然以後會留下婦科病。
這些道理陳楚還是懂的的,但還是不甘心的抱起柳冰冰躺在床上。
柳冰冰紅了紅臉,轉頭不去看他。
……
第二天一早。
龍皇包間幾個人慢悠悠的醒了。
劉勇睜開眼就看自己光光的,本能的感覺挺滿意的。
心裏一陣興奮,不過在站起身感覺屁股中間一陣刺痛。
下意識的一回頭,劉勇傻了,原來身邊躺著三個,都是房地產那三個老板。
這時那三個老板也清醒過來,彼此看了一眼,明白了,還以為昨天晚上天上地下的跟柳冰冰還有霧和那個小沅的女孩兒呢,沒想到是三個大老爺們疊了一夜羅漢,開了一夜輪船。
一個個麵麵相覷,隨即往衛生間跑,一個個嘔吐不止。
……
徐國忠一大早也醒了。
看了看地上的老婆,不禁撇嘴:“誰他媽的把我整回來的?我他媽的不是在……”
他老婆哼道:“你在哪?今天早上我看你光著屁股在驢圈躺著那,昨天晚上蚊子沒咬死你!你可得是跟那個老娘們跑苞米地鬼混去了,喝多了爬進驢圈了對不對?”
“驢圈?”徐國忠臉瞬間黑了。
“我……我昨天晚上幾點回來的?”
老婆罵道:“誰他媽知道你幾點回來的?一早上就看見你在驢圈了。”
徐國忠感覺頭暈腦脹的,讓老婆給他弄了一大碗白糖水,白糖水能解酒的。
喝了之後感覺好了一些。
想了想給陳楚打去電話。
陳楚也剛醒,睡得暈暈沉沉的,晚上睡覺打呼嚕,柳冰冰怕吵醒孩子,把這貨攆出去了,睡沙發去了。
陳楚一陣鬱悶,感覺女人有了孩子之後把心思更多的放在關愛孩子上麵了。
“喂,老徐啊,這麼一大早幹啥?”
徐國忠晃了晃腦袋問:“陳楚,昨天晚上我啥時候回來的?一大早上我怎麼發現我在驢圈那?”
“額……我幫你問問。”
陳楚給張衝打了過去,片刻,張衝給徐國忠回了電話。
“徐會計,昨天晚上我們兩個兄弟要把你給送回家,但是剛到你家大門口,你就說這點破酒沒啥事,你要自己回屋……就這麼回事,我沒把你送到大門口了。”
徐國忠腦袋嗡了一聲,出門看到驢圈裏的驢,徐國忠有種腦袋撞牆的衝動。
心裏在呐喊,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做了些什麼……擦擦擦……
……
劉勇也鬱悶著,看著旁邊三個企業家老男人,另外三個人和劉勇一樣,都感覺屁股中間疼。
“劉哥,是不是那個陳楚搞的鬼?”一個四十來歲的禿頭男站起來哼哼道。
而另一個個頭稍矮的男的濃重的歎息一聲:“唉……別管誰搞的鬼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回去和我老婆交代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