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隻是中醫的一點皮毛了,算是刺激,刺入太陽穴是避免血流進入腦中,形成淤血,而虎口人中是刺激也是穩定你的心神,剛才周老你怒氣太重了,我不這樣,真怕你有個閃失,對了,周老以前可能也是農民吧,不然你剛才不會那樣激動了。”
老頭子歎了口氣:“是啊,我們三代貧農,我父親砸鍋賣鐵讓我去留學的,這個不肖子……”
周老頭子還想說什麼,陳林擺擺手道:“周老,別動氣,你歲數大,得壓住火氣才行。”
周康咬咬牙:“霍建,你去看看我父親怎麼樣了?”
周老頭子哼了一聲:“我已經好了,不用你假惺惺的。”
霍建這時道:“周院長,還是讓我給您看看吧,畢竟……畢竟您身體最為重要了,再說了,讓來路不明的人紮針這不符合醫療常識……”
“醫療常識?”周老頭子哼了一聲:“我是院長,我不懂的醫療常識?”
霍建忙縮了縮頭:“周老,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不用多說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而且剛才這小兄弟的手法熟練,暈針軌跡也是珍貴,尤其是黏動銀針,是古醫術中……應該是伏羲針法的一脈,這種針法據說失傳了……那個,小陳啊,這裏太吵了,我們去樓上我的書房好好聊聊醫術,沒想到你竟然會古代針灸,唉,年輕人真不錯,色厲內荏,厚積薄發,你這個年輕人太有秘密了,走,咱們順便再談談建醫院的事情……”
周老頭子說著竟然挎著陳林的胳膊,親近的像是至親一樣。
“這……爸,你不能和他談醫院的事啊?那是咱們的家事……”
周老頭子根本就不理他。
又衝周宣嗬嗬笑道:“萱萱啊,你也和爺爺過去,爺爺待會有好東西給你。”
“是嗎?”周宣擦了擦眼睛,她是學醫的,自然知道剛才爺爺是怎麼回事。
而周康本來也是學醫,但到了國外覺得學醫不如學經濟來錢快,便學經濟學。
周康看三人走到了樓上,緊緊的咬了咬牙。
“霍建,剛才你看到那小子使的什麼手段?真的是我父親說的什麼古代失傳的針灸麼?”
霍建眉頭動了動,說道:“周哥,剛才我沒看仔細,但周院長不會亂說的。”
“哼,沒想到這個鄉巴佬還有兩下子。”周康捏了捏拳頭。
霍建眼睛轉了轉,輕輕笑道:“唉,一個鄉巴佬而已,即使有兩下子在周哥麵前也隻是一隻螞蟻,周哥要想弄他輕而易舉,周哥,小弟說句不該說的,以您的身份跟一隻螞蟻鬥太小題大做了,您隨便揮揮手,這隻小螞蟻可能就不在了……”
周康愣了愣。
雖然心裏有氣,但經過霍建一提,不禁拳頭緊握,心裏暗想:殺了他?未免有些太過了吧,但有一轉念:無毒不丈夫,殺了他又怎樣?一個小農民而已,再說是他自找的……
周老頭的二樓也是古色古香,很多什物也有不少仿古的色彩,隻是作為裝飾用了。
周老頭子氣色緩和了很多,在一張舒適的黑皮椅子上坐定,這才嗬嗬笑了:“對了,陳林啊,你這針灸是和誰學的?前兩天周宣,還有他舅舅陳橋跟我說起你我還有些不相信,認為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年輕的醫學高超的人,今天算是見識到了,是我老頭子孤陋寡聞,嗬嗬……”
“啊!小時候跟我師傅學的,不過我師傅現在消失了,我也在找他……”陳林回了一句,這也是他心裏的實話,但現在周老頭子看來這卻是故意搪塞了,肯定他的師傅更厲害,所以他才故意不說,也可能是像這種的醫術高人,一般都是非常低調,喜歡隱居的,不喜歡世俗,怕被打擾,也是讓人可以理解的。
周老頭子想了想便順著陳林的話說:“哎呀,真是可惜了,我還真想見一見你的師傅呢,我正想開一家醫院,就缺這樣的醫術高人,陳林啊,剛才咱們說到瀚城那個地方,我以前的時候也下過鄉插過隊,是在春城,離瀚城不是很遠,那個時候春城也很窮,瀚城就更窮了,隻是沒去過,這麼多年了還真挺懷念那些地方了,咱們這兩天便找個時間,去實地考察一番看,現在我已經不缺錢了,心裏總是空落落的有些心結,可能有些人會說我虛偽,但是我是真心,實心實意,想做一些善事,為那些偏僻的醫療落後的地方,做一些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