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大概也就5分鍾左右吧,瓦斯就散去了,可見這不是什麼普通貨色。
“我說不過就是個偵探而已,既然琴酒都不記得他名字了,那肯定就是死了,用得著來了一次又一次嗎,雪莉。”
兩個女人走進了星世的房間,其中一位就是星世上次驚鴻一瞥的宮野誌保,而開口說話的則塗抹著煙熏妝。
“你若是不想來可以不來,上次也是我自己來的,基安蒂。”誌保冷冷的回道。
“上次是這個小帥哥不在,你一個人當然無所謂了,這回可不行哦。”
基安蒂一邊說,一邊走到星世的床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臉。
“看來你配的催眠藥真的很有效啊,可惜了,這個小帥哥是我喜歡的類型,好想一發子彈穿過他的眉心啊。”
說著說著,基安蒂又捏又掐的,不滿足隻拍臉了。
“不要多事,這個人死了的話,會很麻煩。”誌保皺著眉說道。
“放心吧,琴酒大哥不喜歡我們對這些無辜的羔羊下手,不過真是越看越喜歡啊,不知道他的身體是不是像臉一樣,讓人著迷的想要開幾個孔呢。”
這麼一說,基安蒂就伸手要去掀星世的被子。
“我說了,不要多事,雖然他現在沒有知覺了,但醒來後察覺被人動過怎麼辦。”
忍無可忍的誌保一把拍開基安蒂的手,還十分細心的替星世蓋好被子。
“這麼激動幹什麼,還是說,你也喜歡這種類型的,那我到不介意讓給你,隻要你做實驗的時候讓我旁觀就行了。”
基安蒂沒有生氣,識趣的躲開了,隻不過她的話明顯刺激到了誌保。
“不要拿我和你們相提並論,我和你們不一樣。”誌保的眼神裏隻有冷漠。
“真敢說呢,和我們不一樣?嗬嗬,你仔細想想吧,是死在你藥下的人多,還是死在我們槍下的人多。”
基安蒂的笑容是那麼的嘲諷,也沒再理會誌保,直接出去監督辦事的小弟了。
“那不一樣,我沒想那麼做,那不一樣......”
留下來的誌保則臉色蒼白的辯解著,最後看了一眼星世,也跟著出去了。
【沒錯,你們不一樣。】
等到兩人都離開後,躺在床上的星世突然睜開了雙眼,望著誌保剛剛所在的位置,內心給予了肯定。
【在要失去意識前,進入玉佩後再出來,果然可以做的保持清醒,隻不過......】
被窩裏的手吃力的握了握,雖然意識還清醒,可身體因為藥力的緣故,仍是使不上勁,所以星世剛剛一直在裝睡。
【煙熏妝的味道真的嗆鼻啊,看來要辜負你的厚愛了呢,基安蒂。】
星世嫌棄的伸手在臉上蹭了蹭,想要將基安蒂留下的味道蹭掉,剛剛他都差點忍不住了。
但是,因為身體的麻木,星世沒有感覺到,在他蹭的時候,一根搭在他臉上的棕色短發被一同蹭掉了。
過了好一會,星世的身體依然沒有恢複過來,看來誌保調配的藥真的不簡單。
耳朵動了動,聽到房間外又響起了腳步聲,星世不慌不忙的閉上眼。
“既然檢查完了,就趕緊離開,還回來幹什麼?”誌保不耐煩的說道。
“當然是看看你的藥是不是真的管用,小帥哥有沒有中途醒來了。”
這次基安蒂更加過分了,直接坐到了星世腦袋旁邊,甚至那裏還蹭到了星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