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下麵是一份完整的敘述。
說是在今日集團服務了幾代的一個人,偶然間提到了,一枝花當年的孩子,送給了一戶姓獨孤的人家。
看到這,我在心裏罵:這是誰睜著眼睛說瞎話,那孩子是被齊軒的新娘子錢家小姐帶走了,這都不知道還編呢!
齊世喆,看著你挺精,都被洪社長從你這把齊氏的錢騙走了。
可轉念一想,如果齊世喆得到這份情報,我是不是就安全了呢?不再有人知道錢家小姐帶走了齊軒和一枝花的孩子,這條線索也就斷了,沒人能順著這條線,找到我。
歐噎!花兩個冤枉錢就冤枉錢吧。不過等我管齊氏的時候,可得把這些小帳處理好,找人盯緊了,要不然得浪費齊氏多少錢。
再往下看,大概的意思就是說,收養的那人家知道孩子的底細,在他成年之後,就讓孩子去齊家做事,一代一代下來,成了齊氏的功臣,直至現在成為齊氏的股東。
也就是說,獨孤父女,就是齊世喆要尋找的長房後人。
這份資料記錄的非常翔實,翔實到若非知道真相,我肯定相信它是真的。
我覺得不對頭,直接撥打了項曆的電話。
項曆那邊手機響了一下就關掉了。
過了一會兒,項曆的電話回了過來,“多多,我剛才在圖書館呢。”
“項曆,齊世喆現在在見英國分公司的人,我截了一份今日集團給他的齊氏長房後人的資料。”
一向沉穩的項曆,此時話筒裏傳來了他焦急的聲音,“多多,你現在有危險嗎?我現在就去接你。”
我的心裏一陣感動,那種在危難時刻不是舍我而去,獨自逃生,而是毫不猶豫地跟我在一起,那種感覺真是太好了。
都說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和項曆不但不是夫妻,現在情侶都談不上,項曆這樣的情義,我能不淚奔嗎!
遇到項曆,是我的幸事。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而此時,我心裏也下了決心,有我入主齊氏的一天,就讓項曆進入齊氏,讓他有施展才華的機會。
無論在齊世喆那遇到多大的阻力,我都要做。要不然我沒法報答項曆的這份情誼。
“我沒事。”
項曆那邊長出了一口氣。
“多多,實在不行,我領你找個地方躲起來,等兩個月後,齊氏長房基金的人來了之後,我們再露麵。你這樣太危險了。多多,不要賭你在齊世喆心裏的位置,一旦你輸了,結局不是你能承受的。”
“項曆,在齊世喆沒有目標的時候,我莫名其妙地消失。本來齊世喆是茫無目的,大海撈針。這下可好,自己送上門,讓齊世喆有目標了。
以他手下的人馬,要找到個有目標的人,可是太容易了。
你說我走得脫嗎?”
項曆不再堅持,“多多,那份文件上說什麼?”
“說是齊氏的獨孤父女,就是齊世喆要尋找的長房後人。”
“怎麼會這樣?”
項曆像是在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