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世喆笑著輕輕捏了捏我的臉蛋,“妞,那你還想幹什麼?”
“我想當官。我得去齊氏當總裁,過過管人的癮。這輩子我連個小隊長都沒當過,我得好好過過癮。特別是獨孤燕,我得好好管管她。我當了總裁,她得服我管吧?”
“多多,我聽你這怎麼有點小人得誌的味道?”
“管什麼小人不小人,齊氏是我的,就得我說了算。”
齊世喆的語氣是半開玩笑半認真,“錢多多同學,像你這麼隨心所欲,齊氏幾天就得讓你弄得雞飛夠跳的。
齊氏在法律意義上屬於你不假。可是你知道嗎?齊氏有今天,是多少齊氏員工的心血累加而成。他們很多人把自己畢生的好年華撒在了齊氏,更有的幾代人都效力齊氏,他們把齊氏也看成了他們自己的家。你做事,不可以不顧忌他們的感受。”
我一愣,齊世喆說的這些,我從來沒想過。
“所以,錢多多同學,你要學的還很多。小時候是你媽管你,現在交到了我的手上,以後我管你。”
“齊世喆,我沒見你幹什麼,我看你一天到晚在那訓人挺威風的,我剛到齊氏的時候,也怕你。”
我沒說出來的是:可能是那會兒撂下病根了,我現在對齊世喆還有些說不出來的發怵。
齊世喆眼睛裏露出促狹的笑意,“錢多多,不是吧?我真沒有那麼輕鬆。就比如說:為了擺平你吧,為了齊氏的長治久安。我忍辱負重,以身相許,我這是做了多大的犧牲啊?”
這把我給氣的,伸手要打他。
齊世喆一邊用手擋著一邊笑著說:“錢多多,要不是我娶你,就你這脾氣,沒人敢娶你。”
“我什麼時候說嫁給你了,美的你!”
“你是沒說。可是你就差在獨孤燕麵前,在我腦門上貼上標簽:齊世喆是我的,你別碰!”
我懊喪,為什麼不能崩著點呢!結果讓齊世喆看笑話。
看我不好意思了,齊世喆轉移了話題,不過還是拿我尋開心:“錢多多同學,我要向你提另一個嚴肅的問題。”
我一頭霧水,“什麼?”
“你在我的心裏是個清純本分的小女孩,可你這聽窗戶根的毛病和你的形象太不相符了。”
“我才沒聽窗戶根呢?”
“那喬治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槽了,不打自招了,剛才自己無意間把我聽到的事說了出去。
“我也沒特意聽,你們那麼大聲,我就是順便。”
“多多,不用不好意思。你說你要知道什麼,就大大方方坐那聽,還用偷聽嗎?”
“既然你這麼主動,齊世喆同學,那你和我說說怎麼回事?”
我學著齊世喆的語氣。
“你不都聽著了嗎?”
“我聽了幾句,沒聽全。”
“喬治的私人飛機現在應該起飛了,晚上到。”
我心說,這人和人不能比,不由自主說了出來,“他還私人飛機,我小時候,買個玩具飛機,我媽還得合計來合計去,精打細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