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看著齊世喆不說話。
“多多，你別這麼含情脈脈地看著我，我心裏發毛。”
“你當真我也說真的，”我想逗逗齊世喆。
“世喆，我要是這輩子都生不完三個兒子，你這輩子也別想收了獨孤燕。”
我心說：我媽第一個孩子就是生的我，你想生什麼就生什麼呀！還湊三個兒子，那可不是強求的事。
齊世喆露出了不屑一顧的表情，“這算什麼，十個都能生出來。”
“齊世喆，你自己生吧。我的約定是借助現代科技手段不算。”
“這個容易，我問問餘言就行了，保證讓你三十歲之前生出仨兒子。”
“問餘言？”
齊世喆可真是把我給造愣了。
餘言除了替齊世喆出麵管理齊氏，難道還管齊世喆生兒子？
齊世喆用手點了點我的額頭，“餘言三個兒子，你不知道吧？”
“三個兒子？沒聽說他結婚，好像我也從沒聽他說過他提他孩子。餘言不是還沒有你大呢嗎！”
“他是沒結婚，可孩子卻有四個了。”
齊世喆給我講了餘言和翠姑的事。
齊世喆的父親在一次去深山辦事的途中，救下了翠姑。
翠姑不知自己的生身父母為何人，懂事時起就在一戶窮苦人家裏做童養媳，受苦受累，受盡欺淩。
到翠姑十幾歲出落得如清水芙蓉，家裏才對翠姑有了好顏色。
成親，到了三十幾歲，翠姑也沒有生養，又開始了非打即罵的生活。
山裏窮，好看不好看的在其次，生存才是第一位，不能生養的翠姑成了沒用的東西。
偶然，一個進山收野味的人看上了翠姑，翠姑偷聽到，家裏要將她用五百元賣給那個收野味的。
翠姑太害怕那個人了，帶著恐懼和對未來的茫然逃出了這個家。
齊世喆的父親將這個走投無路的女人帶回了齊府，給她一條生路。
翠姑做事勤快認真，在齊家穩定了下來。
齊父去世，齊世喆接掌齊氏。
偶遇餘言，二人相談甚歡，齊世喆將餘言帶進齊氏。
餘言跟齊世喆第一次進齊家，那年餘言十九歲，一眼相中了翠姑。
“三哥，這個女人賞給我吧？”
齊世喆還沒開口，趙德先說話了，“餘言，你這口味可夠重的，就說你從小沒爸沒媽，在街頭混跡，那也不能給自己找個媽呀！她多大了你知道不？”
“二十八九？”
“具體年齡我不知道，是我爸當初和老爺子一起去山裏的時候，把她帶回來的。反正現在應該快四十了吧！山裏人心思純，這女人文盲你知道嗎？大字一識一個，什麼也不想，人顯年輕吧。”
“那我也要。”
“餘言，你沒病吧？”
“我不管，反正這個比我之前在街上找那些強多了，像個正經女人，那些都是些爛桃爛杏。娘們隻要好看就行，我管她多大。”
“她不生養的。”
“趙德你沒病吧？我又不娶她，她生不生，和我有什麼關係。三哥，你就說你給不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