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你今天到底找我什麼事兒啊?
這無事不登三寶殿,這麼長時間也不理我,好不央給我打什麼電話呀!“
和明娛從小一起長大,我也用不著說整那些虛假的東西,我直接說:“明姐,你說齊世喆到底喜歡我什麼?”
可是恰在此時,明娛的手機就響了,正好掩蓋住了我的說話聲。
“等等,多多,我接完電話再說。
我正忙著呢,怎麼說呀?
我這不天天練嘛,不行?什麼不合格呀?
我們組天天練呢,那也就這樣了,那你讓我怎麼辦呢?我總不能不工作,天天唱歌吧,好了,不和你說了,我這邊還有事兒呢!“
“明姐,什麼事兒啊?你怎麼好像不高興啊?”
等明娛掛了電話,我問。
“這不是要到國慶了嗎?我們公司,說是要練節目,我們小組都去排演了好幾回了,就說不合格。
怎麼不合格?
你說我們一天從早忙到晚,哪有時間練呢?”
我正要點頭,溜須明娛,給她消消氣兒,剛才沒接她電話,讓她心裏不高興。
可是沒等我張嘴,明娛突然的眼前一亮,“哎,多多,我才想起來。
唱紅歌你是老手啊,別看你年輕,資曆可不小啊!
從小跟著你媽聽紅歌唱著紅歌長大的吧。”
明娛說的倒是對,我媽從小就是班級小幹部,而且工作以後搞政工的。
我也和同學學愛聽那些,柔柔軟軟的歌曲,可是在我們家裏,我媽是不許放的,而且從我記事起,反複的就是那幾首歌,唱得幾首革命老歌。
有時候我爸就說,‘蔣玲,你說你累不累呀?換一首歌不行啊,咱家那就那幾首翻來覆去的多單調啊!’
‘你給我閉嘴,我就愛聽這個。’
所以從小我媽教我唱歌也就是那幾首歌。
“好了,我終於找著人了,多多,來,你給我唱一個。你唱肯定合格。”
“我唱什麼呀?紅姐,你不說你們公司國慶表演嗎?
我是你們公司的嗎?”
“那有什麼呀?就算我們小組新招的人,他們誰知道你是誰呀!
多多,行了,幫姐一個忙,應付過去就完事兒了,要不然你說我一天到晚,公司那麼多事兒,我還得忙唱歌。
你說是我唱,還讓手底下的人唱呢!”
“那行嗎?”
“有什麼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