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董事長身邊的一個男人見到如此的淩康成,朝淩康成投去淩厲的目光,淩康成看了看那人,這才滿臉不悅的站起來,憋著心中的邪火,漫不經心的鼓起掌來。

白涼哲走下講台,笑得很得體,也很冷峻。

周圍的媒體瞬間舉著話筒圍了過來,但是沒等大家開口問話,KPS的高級保全就躋身進來,護著白涼哲往外麵走去。

而這些記者們責被另一撥KPS的保全攔住,以免他們再一次近身。哎,誰讓KPS是亞洲唯一一個可以抗衡歐洲香水市場的巨頭呢?所以這架勢,一點都不亞於戛納紅毯超級明星。

金爾蓮發現白涼哲往門口走去,都沒有看自己,她趕緊從幫她拿花的那個人手裏奪過自己的花跟了過去。

“涼哲哥!”她踩著八九公分的高跟鞋跟在後麵,白涼哲一點也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她加快追上去的步伐,好不容易擠開了白涼哲身邊的助理趙奇,將自己手裏的花塞到了白涼哲的手裏。

“涼哲哥,你剛剛好帥哦!我是專程來看你演講的!”

金爾蓮得小跑著才能跟上雷涼哲大步流星的步伐,她像個超級粉絲一樣跟在白涼哲的後麵。

白涼哲嘴角一咧,說道“你又逃課出來,待會兒有你受的!”

他說得一點不客氣,就當是教訓小孩子那樣。金爾蓮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說道“切,我才不怕呢……”

金爾蓮的話還沒說完,一個穿著職業裙的姑娘小跑著追了上來。

白涼哲斜睨一眼,笑看金爾蓮說“來了~”說罷便加快腳步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金爾蓮回頭,看見董事長的助理一臉慌張的正朝著自己跑來,撇著嘴直跺腳。

淩康成陰鷙著臉從會議廳出來,準備去白涼哲的辦公室去,才走了兩步變被人拉住,急急的往無人的地方走去。

“爸!”原來是剛剛在會議室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一起鼓掌喝彩的父親。

他因為嫉妒而生的怒氣還沒有完全消失,有些憤憤不平的抽回自己的手。

淩康成的父親淩柏洲將自己的手背在身後,麵色不苟的說道“小不忍則亂大謀!你忍了這麼多年,這幾天就忍不過去了嗎!”

淩康成見自己的父親在這個時候還在說這樣的話,有些氣惱,便說“還要忍,要我忍到什麼時候去!他都已經當上總經理了,我卻一直在這個位子上不能動!難道要我像你一樣,一輩子跟在他的父母身後,做一條任人差遣的走狗嗎!”

淩康成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些猙獰,淩柏洲到自己的兒子居然這樣的有勇無謀,變了臉色,一個耳光狠狠的抽了下去。

淩康成被突如其來的耳光甩得一個踉蹌,嘴裏瞬間被血腥味彌漫,嘴角有紅色溢出。

淩柏洲重新將手背在身後,說道“忍字頭上一把刀,這都忍不了,難成大事!”說罷麵色鐵青的走了。

淩康成舔舔自己的嘴角,麵色一變,剛剛的陰冷全部收斂起來,冷冷一笑,便往白涼哲的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