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久月被司機送到了一個陌生的大院子了,這個院子雖然比之前的那個院子小了一點,可到處都是金光閃閃的,似乎每一樣東西都是來曆不凡。
但是除了來曆不凡的家具擺件以外無屋裏簡直亂成了一鍋粥。鞋子衣服滿屋子都是,門口的風水池裏居然還有球拍球鞋,看著簡直醉了。
宋久月看著一屋子慘象,擼起袖子開幹。
兩個小時以後,宋久月的鬢角還有小小的汗珠,她赤著腳踩著小水池裏,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第N次實驗以後,小噴嘴終於冒水了。
她甩甩腳,汲拉起自己的鞋子,嘴角俏皮一笑,屋裏地方閃閃發光,都能照出人影子,連樓梯也是一塵不染,擺件井井有條的呆在他們該在的位置,接下來就隻要池裏再有幾條魚就完美了。
宋久月拎著走了好幾條街買來的幾條小魚往回走去。
“呲~!”
一聲刺耳的刹車聲傳了老遠,白涼哲訓斥完幾個連小姑娘都抓不住的大男人正往回趕去,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的人居然在這裏!
“你這個小偷!”
白涼哲氣勢洶洶的從車裏下來,一把拉住宋久月的手,這一次他可不會讓她跑掉了。
“你嘴巴放幹淨點!”
宋久月想起這就是那天掉進自己浴盆的人,她頓時就怒了。本來就沒好印象,沒想到嘴巴也不幹不淨的,她秀眉一豎,一點也不讓步。
“哼!看來不但靈魂不幹淨身體也不幹淨!隻有不幹淨的女人才會大白天的在屋子外麵擺個澡盆吧!”
白涼哲冷嗤一聲,他完全不會知道這樣的話對於一個女孩是多大的傷害,尤其是對久月這種在屋子外麵拉起一圈白布當做浴室的窮苦人家的女孩是多大的屈辱。
宋久月聽他這樣說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是滋味。她死死的咬著嘴唇瞪著白涼哲居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麼?被我說中了?嗬,你這個小偷,把我的東西交出來!”
白涼哲看宋久月瞪著自己的表情,深深以為她是惱羞成怒,為自己的神猜測沾沾自喜。
“傻逼!自大狂!你就是個宇宙無敵超級傻逼自大狂你知不知道!”宋久月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手腕被鉗得更緊,甚至有些入肉三分的感覺。
她另一隻手上還拎著剛剛買來的魚,頓時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放手!”
宋久月狠狠的朝這不可理喻的這人吼道,一下子沒想到這小妮子底氣會這麼足的白涼哲被嚇了一哆嗦,手裏也無意的就鬆了幾分。
宋久月感覺到手上的力道已經減去,再一次猛的抽手,可是沒想到整個人都重心不穩,重重的向後摔去。
“嘩~!”隨著宋久月重重的跌倒在地,手裏裝小魚的袋子也打破了,裏麵裝著魚兒的水傾斜而出潑灑在她身上。
一看宋久月掙脫了自己的束縛生怕她再次逃走的白涼哲也顧不得一身狼藉的宋久月,一把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