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咖啡吧裏,金爾蓮和白涼哲這樣靜靜的坐著,白涼哲搞不懂的是,既然是想轉移記者注意力,那既然已經做到了,至於誰嫁給他不是一樣的嗎?而且自己和宋久月有了協議,這樣對於金爾蓮豈不是更好嗎?至少不用委屈她了,可為什麼坐在自己對麵的金爾蓮卻好像滿臉陰霾的樣子。
“涼哲哥哥,你為什麼不去找我?”金爾蓮問出了心裏最大的疑問,為什麼不去找她?為什麼娶了別的女人,而不去找她?她才是婚禮的主角啊!
白涼哲一怔,當他看到房間裏掉落的手機,還有那張卻是是她的字跡的紙條,他就確信,她隻是臨陣脫逃,現在又來質問他,是什麼意思?
白涼哲盯著金爾蓮的臉,除了她依然滿臉的陰霾,再沒有其他的一絲破綻。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他現在沒有任何心思,來陪她玩兒小性子。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玩失蹤,又跑來問他為什麼不去找他。
他站起來,深深的看了金爾蓮一眼,在金爾蓮近乎絕望的眼神中轉身離去。
金爾蓮跌跌撞撞的跑去醫院看她的母親金董事長。金董事長還在重度昏迷中,她默默的流著眼淚,委屈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愛和信任。她的母親,她的涼哲哥哥,還有從小看她長大的淩康成。
“到停車場三樓,B17車位。不來,你就等著進監獄。”她正出神的時候手機裏跳出一條短信,一個陌生號碼,內容卻讓她背後發涼。
“金小姐!這裏!”金爾蓮走到停車場,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的男人朝她打招呼。
“你是誰!”金爾蓮站在離他十步遠的地方,充滿了戒備。
“你別管我是誰!”說罷,他往金爾蓮麵前丟了一個信封,接著說“按照信封裏麵的做!不然,就你做過的事情,不怕讓你成為網絡紅人!”
這個陌生男人還想說什麼,一輛銀灰色的車子的打在他的臉上,他不得不拿手遮擋自己的眼睛。
“爾蓮?你怎麼在這裏!”車在爾蓮的背後停下,一雙小巧的高跟鞋踩了下來,接著是宋久月甜甜的聲音。那個戴鴨舌帽的陌生男人瞥了一眼金爾蓮,飛快的朝著車庫出口跑去。
“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金爾蓮一看是宋久月,鬆了口氣,要是這事兒被白涼哲或者金爾迪撞見了,隻怕她怎麼都說不清楚了。
“我啊,我來看金董事長,白涼哲對我還真好,還給我借了他的司機~”說罷她指指站在身後的趙奇,她隻是想解釋自己會和趙奇出現在這裏的事件,可金爾蓮硬生生的理解成了她在炫耀。
“咦?那裏有個信封~!”宋久月好巧不巧,正好看見了地上的那個信封,她還疑惑的回頭看了一眼趙奇,趙奇給出一個不了解的表情,宋久月才踩出兩步,看見她有想要撿起信封的樣子,金爾蓮嚇得幾步走過去撿起信封說“哦哦,剛剛一個朋友送來的一些資料,你們先走吧,我要去陪我媽媽說會兒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