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嘰拉著拖鞋看見了不遠處有一個夜市,裏麵喝酒擼串兒的人熱火朝天的,準備掉頭走掉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麵前。

“哎呀!這不是香氛皇後~!”方魚一行人將宋久月堵在了路口,她左右不得。

宋久月為難的看了看這幾個人,她一點表情也沒有,因為不管他們要對她做什麼,她今天都沒有心情,打架吵架都沒有心情。

“別走別走嗎!既然來了,走,喝酒去!”也許方魚心情還不錯,幾句調侃之後,拖著宋久月往夜宵攤兒走去。“可是,可是我沒有帶錢,什麼都沒帶。”宋久月以為她們又要訛她,將這句話兒說得特別的誠懇。

“什麼帶錢不帶錢的,走,我請客!”方魚豪爽的一勾她的肩膀,幾人就笑嘻嘻的坐在了夜宵攤兒上。也許是方魚的感染,宋久月也漸漸的放開了,喝著酒吃著串兒,聊著天南海北,感歎著生活不易。

知道天色漸漸的泛起了魚肚白的時候,看著方魚幾人都已經昏昏的趴在了桌上,宋久月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心裏想著這幾人和夜宵攤兒的夫妻老板好像蠻熟悉的樣子,便也就放心的回去了。

才走幾步,她就覺得腳踩在海綿上一般,一點也不穩當,最後眼睛一花就往地上倒去。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上天故意的安排,金爾迪就恰恰的路過這裏,看到了宋久月暈倒的一幕。

送回她到白家別墅的時候,白凉哲已經瘋了似得找了一夜,最後差點沒有去打報警電話了。當金爾迪扶著醉醺醺的宋久月出現在自家門口的時候,他居然有一種心終於放回了肚子的感覺,至少,不管怎麼樣,人是回來了。

金爾迪走後,他把宋久月小心的放在自己的床上,還貼心的熬了醒酒湯,然後深深的懺悔。宋久月一睜眼,看見白凉哲在自己的麵前一臉關切的樣子,她差點就以為自己穿越了。看著宋久月似乎還氣呼呼的樣子,白凉哲心裏直覺得疼,肝兒都疼的那種。

“久月,你不要生我氣了好嗎?你看,你一夜沒回來,我找了你一夜,就憑這也不該生氣了好吧~!”白凉哲哀求的語氣都充滿了絲毫不是妥協的霸道,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他帶來的那種溫暖,隻覺得鼻子一酸,眼淚就開始往外冒。

從前她不是個愛哭的姑娘,不知道怎麼的,結婚之後就特別愛哭,難道是因為她知道這是一場分開前的盛宴才這樣的傷感嗎?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傷感呢?剩下的她不敢去想,因為再去深入,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她已經偷偷的愛上他了。

最後白凉哲答應她,帶她去逛遊樂園,這才平息了她總是想往外冒的眼淚。

再過兩天,就是宋久月的生日了,她想,在還有這個名分之前,讓他陪著自己瘋一瘋,讓自己也感受一下被人疼被人愛的感覺也不算太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