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備用門門後的金爾蓮臉色大變,她不知道金爾迪要做什麼,因為在她看來,金爾迪不過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哥哥,一心隻吹他的薩克斯,像個音樂藝術家一樣的悠閑。
在淩康成和金爾迪還沒發現她之前,她飛快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臉色煞白的她心裏滿是疑慮。而金爾迪從會議室出來之後徑直去找了白涼哲。現在的白涼哲就像是一個拔掉了所有刺的刺蝟,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防備的功能了。
金爾迪站在宋久月找給白涼哲的小別墅前,心裏一陣唏噓,如果是他淪落至此了,宋久月會不會也對他這樣的好呢?
他走到門邊,有些破舊的木門沒有上鎖,院子大門離廳門也很近,所以一進去,他就聽到了裏屋傳來的爭吵的聲音。
“宋久月!為何我淪落至此你還三番五次的來侮辱我!我跟你說了,我不需要你的幫助,你知道嗎!我不要連你也來可憐我!”這是白涼哲的聲音,冰冷而殘忍,連站在門外的金爾迪都覺得這些話就像是一把銳利的尖刀直剝心髒。
他的嘴角上揚,白涼哲越是這樣就能夠越快的使宋久月離開他,正中金爾迪的下懷。可是沒想到,宋久月居然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她的聲音不大,金爾迪不知道她說了什麼。總之,就是幾分鍾以後房間裏便安安靜靜的了。
金爾迪沒有推門進去,因為他要找的不過是白涼哲不是嗎?站了幾分鍾之後金爾迪便獨自離去,看來要他倆分開,他還得燒把火。
原來,白涼哲之所以那樣,是因為宋久月居然差不多拿出了所有的積蓄為他買了輛快餐車!白涼哲卻從沒有想過要去做那樣在路邊拋頭露麵的工作!宋久月幾經勸說,白涼哲卻始終不肯鬆口,於是她便也不再堅持了。
過了兩三天,一直和方魚一起預習麵試事情的宋久月居然接到了白涼哲的電話。驚得她直接就從座位上彈了起來。白涼哲可是窩在那個小別墅樓裏整整一個月都沒有出來了,所以一下子接到白涼哲的電話她都驚喜的不知所措了。和白涼哲約好之後她幾乎是飛著似得跑到了目的地。
江邊,白涼哲已經等在那裏了。宋久月有些恍惚,因為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白涼哲幹幹淨淨清清爽爽的樣子了。她心裏有些打鼓,這白涼哲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不然怎麼會這樣的,這樣的反常?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難道他是想不開?
想到這裏宋久月被自己嚇了一跳,連連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上去,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沒看到腳下有一塊西瓜皮!一腳穩穩當當的踩在西瓜皮上,接著整個人都飛了出去,往白涼哲那邊撲去。白涼哲來不及反應,整個人都被宋久月撞飛,而白涼哲的身後就是滔滔江水。
宋久月看著被自己撞到江裏去的白涼哲手忙腳亂的放下自己的東西就一個猛子鑽了進去,這個時候白涼哲已經整個人都往水下去了。另宋久月驚奇的是,白涼哲居然不會水?感覺他有些溺水跡象,來不及多想,她頂著白涼哲往不遠處的淺灘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