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到時候委屈了宋久月不是!
胡思亂想著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白家別墅的院子裏。
“走吧!和我一起進去唄!”當他做著最後的爭鬥的時候,宋久月的聲音就像是勾魂使者一樣,勾著他站在了金董事長的麵前。
“你來這裏看什麼!”金董事長看著宋久月領著金爾迪往自己這邊走,她腦海一陣抽搐,這宋久月怎麼就要處處跟她對著幹?
金爾迪早就預想到了金董事長看見自己時候的表情,隻是沒想到金董事會這樣的直愣愣的當著宋久月和黎嬋就這樣為難她。
黎嬋坐在裏金董事長不遠的地方,看著宋久月領著這樣一個滿臉滄桑的大叔走了進來,她的眼神兒都直了。這個是誰?為什麼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為什麼比白涼哲還有攝人心魄?其實黎嬋不懂,可恰恰就是這樣略微帶著滄桑的男人,才能真真的吸引她這種少女的心。
“我隻是來看看你,看見你健康了我也就放心了。”金爾迪心想,這樣說話大概是這些人都愛聽的吧?
卻沒想到金董事長眉毛一豎,等著金爾迪說“我看你是來看我死了沒有把!”宋久月和黎嬋都在旁邊愣了,這明明是兩母子,怎麼是這樣的情況?
金爾迪也沒想到,自己已經這樣低聲下氣的跟她求和了,她還要給自己難堪,甚至是隻要一秒鍾,憋在心裏已經很久的火氣就要傾瀉而出,但是看這宋久月,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那既然你不想見到我,我就先走了。”
宋久月見金爾迪轉身要走,準備上去留留他,既然來都來了,不吃完飯再走嘛?
卻不料,比她更靠近金爾迪的黎嬋卻從沙發上一蹦就站起來了。
“大叔!我是黎嬋,不如吃了飯再走吧!”看著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女孩死皮賴臉的貼著自己,金爾迪不禁臉上抽了抽,不過為了保留自己在宋久月麵前最後一絲美好的印象,他還是強忍著,笑了笑,抽出自己被黎嬋一把抱在懷裏的手。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改天再來~”說罷就急急的抽腿往外麵走去,生怕一個不留神兒黎嬋又要貼上來了。
看見自己的挽留失去效果,黎嬋準備加強戰鬥力再來一次的時候,金董事長厲聲喝道“黎嬋!坐下!”
可能天生就是大當家的料,黎嬋被這麼一吼,盡然滿臉委屈神色的就乖乖的坐下了,隻是眼巴巴兒的看著金爾迪頓了頓,就走出門去的金爾迪的背影,像極了剛剛受到了主人喝斥的小狗兒。
金爾迪剛走,金董事長就把宋久月叫道自己的麵前。
“宋久月,你和白涼哲交往,我不反對,隻是你為什麼又要和金爾迪扯在一起?”金董事的眼裏,是明明白白鄙視的味道,就好像宋久月和金爾迪呆在一塊兒就真的在圖謀什麼一樣的。
被金董事這樣的揣測和試探著,任誰心裏都會多多少少有些怨念的。
宋久月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說“那你是金爾迪明明是母子,為何又這般生疏?為何你還站在白涼哲這邊?為何不管做什麼事情的時候你第一個想到的永遠是白涼哲?”
“放肆!”金董事長沒想到本來想給宋久月難堪的她居然被宋久月反將一軍,她一不留神兒,滿身的威壓居然又拿了出來。
隻可惜,身在其職,謀其本色,而她現在隻不過是一個家裏養老的老人,哪裏還有當年的那個氣質?
“久月姐!你剛剛說那個是金阿姨的兒子?哇~!好高興啊~!”黎嬋一聽說原來還有這麼層關係,立馬滅哈哈的笑了起來,看來自己的下半生有著落啦!
雖然她的心裏還在YY很久以後的事情,不過金董事長和宋久月卻是誰都沒有答應她。
“我放肆?嗬~簡直就是笑話!一個明明有那麼大兒子的女人居然還要住在外姓侄子家,我看你才是放肆!沒有家族族譜之分,沒有旁支旁係之分,統統都是你自己喜歡才去做,可你有沒有想過,站在你身後的人有多麼的難受!~”
最可惡的就是,居然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要了。
“……”金董事長不再說話,她心裏想的不過是,要不是等著掐時機,把自己女兒弄出來,把宋久月弄走,自己置於這樣嗎!
看著金董事長的表情,宋久月心裏一陣揪扯,為什麼明明是母子非要這樣?也不知道金爾迪如果知道現在的宋久月這樣為他,會做何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