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久月本來以為蘇媚會上來找她麻煩的,畢竟是挖好了坑等她跳不是嗎?不過,從白涼哲出了她的房間之後,盡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原來,雖然在宋久月麵前白涼哲什麼都沒有說,也什麼都沒有做,是因為他不想讓宋久月知道一現在的她最好不要知道的事情。。
從看到那枚領帶扣開始,白涼哲腦海裏就一直浮現出一張臉。
本來那張臉在白涼哲的腦海深處模糊不清,甚至親眼看到她的時候他都沒有辦法相信,那張臉就是和她的臉一模一樣,但是這枚領帶扣就像是一抹毒藥,藥醒了他漸漸模糊的過去的所有的記憶。
他拿著那枚領帶扣找到蘇媚。
“蘇媚,我們本來是大學同學,但是你好像知道一些不該是你知道的事情。”白涼哲並沒有拐彎抹角,而是開門見山。
蘇媚被白涼哲從房間裏叫道外麵的涼亭,雖然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也卻是她最不願意的事情。這不就證明了,那個女人告訴她的事實一點都沒有錯嗎?
她挑挑眉毛,撥弄著自己做得精致的指甲。“哦~是嗎?”她頓了頓,眼皮兒都沒抬的說“你從哪裏看出來的?”
對蘇媚這種態度白涼哲有些惱火,但是對於此時的白涼哲,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有話直說的白涼哲了。有些時候隱忍是門很重要的休養。
他也不說話,就這樣盯盯的看著蘇媚。這會子,不管說什麼都頂不過沉默的力量,因為先找上他的正是她蘇媚不是嗎?
果不其然,見白涼哲這麼久沒有說,低著頭不知道在幹嗎的蘇媚忍不住抬頭看了白涼哲一眼。就這一樣,白涼哲滿臉的陰鷙和冰寒就像萬箭一樣刺進蘇媚的身體。
“你這樣看著我幹嗎?”蘇媚心中一驚有些緊張的問道。看著蘇媚的反應白涼哲倒是滿意了。她說完這一句話以後白涼哲也不再理她,而是掉頭就走。這下蘇媚倒是坐不住了,她也站起來跟著白涼哲的腳步走。
隻是白涼哲長腿大邁,蘇媚雖然也不矮,但是踩著恨天高的她哪裏走得過白涼哲?所以才跟著走了百十來步,白涼哲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嗬,還以為有多厲害呢,原隻不過是個花瓶~~?”蘇媚有些心思窩火的在院子裏逛著,經過一個葡萄架的時候,像是一個綠色屏障一樣的單麵葡萄架那邊傳來諷刺的說話聲。
這是在和自己說話嗎?蘇媚嘀咕了一下,繞到葡萄架的後麵,想去看看這到底是誰。隻是她走到葡萄架後麵,那人又已經繞到了這邊,好像偏偏不要蘇媚看見她。
“你不用找我了,我是誰,想必你比誰都清楚~”這個聲音聽起來輕輕秀秀,如果讓人去猜,估計都會覺得是個漂亮的小妹子。
聽到她這麼說,蘇媚停下了腳步。她怎麼會跟到了這裏?
“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隻是你答應我的事情,也不要忘記了。”蘇媚記得自己之前接到過她的電話,隻說了要怎麼做,而她那會子正好缺錢,不,她這會子也很缺錢,剛好,她要找的人正好是自己的大學同學,舉手之勞,還能得到一大筆報酬,何樂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