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宋久月目及之處,一個女孩子跪在地上,披肩長發一撮一撮的貼在頭上,她看不大清楚那是血還是汗,隻覺得女孩深色的上衣似乎因為打濕了,分成了重深色和淺深色兩個部分。
這裏好像是一處即將拆遷的居民樓,有的地方的牆壁穿著大洞。宋久月躲在一堵矮牆的後麵,那個女孩背對著她,她瞧不出來到底是不是方魚。
有個黑西裝大漢圍在那個女孩的周圍,其中一個人手上拿了什麼,狠狠的朝著她頭上砸去,那個女孩,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叫!叫得越慘約好!要是不叫,看我們怎麼收拾你!”其中一個大漢聽著這樣的聲音似乎很興奮,又要朝著她頭上砸去,但手還沒有落下的時候,身邊的另一個人拉住他“大哥,我們還是悠著點吧!本來就不是一張好臉,要是破相了到時候不好交代啊!”
說話那人忌憚的四周望望,勸著他說。
誰知動手那人絲毫不以為然,他冷笑一聲,將那人推開,說“誰是大哥!聽你的還是聽我的!”那人眼神兒一變,退了兩步,連忙點頭哈腰,說“大哥,是,是,聽你的,我知道錯了,我錯了。”說罷站在一邊放起風來。
那個大哥模樣的人眼見著自己的權威得到了證實,似乎覺得威風凜凜,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人,被打濕的貼身上衣,胸口急促的起伏,他突然兩眼放光,似乎瞬間就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來了。
他轉頭對之前認錯那人叫道“黑仔!過來!”黑仔一聽,急忙忙的狗腿的跑了過去,雖說老板的命令不能違背,但是目前來說,他們老大宗爺的命令才是更加不能忤逆的。
黑仔站在宗爺的旁邊,宗爺指著跪在地上的女孩子說“去,把她幹了!”
黑仔一聽,差點沒嚇得癱了下去。他沒聽錯吧?宗爺居然對他下這樣的命令!現在就算是給他十個膽子都不敢啊!雖然老板說了,可以折磨她,隻要別死了,但是沒說可以強她啊!
黑仔連連擺手,勸著宗爺還朝著站在另外一邊的夥計青仔使著眼色,可青仔哪裏趕上前去?這個女人是自己要跑,現在給抓住了,宗爺說要怎麼處置她是宗爺的事情,跟自己沒關係,要是湊上去,宗爺抓著自己了豈不是還把自己搭進去了。
所以,青仔站出來說“黑子,宗爺才是我們老大,這女人要跑是她自己的事情,反正她也是個殘花敗柳了,玩一玩兒,老板也不會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不過是個廢人。”
聽青仔說完,黑仔差點背過氣去,他這是什麼話?到時候老板找麻煩找不上他啊!他眼睛一橫,算計我,那就別怪我!
想著,便對著青仔說“你行你來啊!”
青仔這一聽立刻炸毛了,他們吵吵嚷嚷著誰先上的事兒,地上跪著的人突然發出一串陰森恐怖的笑。
“你們這些人渣!隻會助紂為虐!可憐!可憐我方魚今天落在了你們這些人的手上……”躲在矮牆後的宋久月本想這,要是這幾個人真的幹出什麼禽獸事兒的話她就報警,卻沒想,跪著的那個女孩突然的聲音讓她差點尖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