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房車內,眾人再次把驚疑的目光落到了晨韜身上。
“其實也算不上,在英國牛津,實驗室後麵有一片未開發的荒地,有道七彩之光落到了裏麵,把地麵炸了個大坑,同時也炸出了一座古墓。那晚恰好我值班,木牌就在古墓裏。”晨韜解釋。
“所以木牌不是墓裏的東西。”綺娜。
“是墓主人的,畢竟先落到了人家的地盤上。”
“墓裏有好東西嗎?金銀?古董?珠寶?”以辰好奇地問。
晨韜搖頭:“隻有具幹屍,是座墓。”
“木牌有什麼用?”安德烈問出關鍵問題,質門對木牌的研究有一段時間了,但卻沒有任何發現和進展。
“增強劍息。”
“增強劍息?你是它能增強劍息?”安德烈盯著手裏的木牌,一臉訝然。
“你不聾。”晨韜斜睨了他一眼,“隻需借助道劍,道劍之主就能吸收木牌中的力量,增強劍息。不過木牌是一次性消耗品,用完就沒了。”
安德烈試探地問:“效果如何?”
“很好。”晨悅彤替哥哥回答。
安德烈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他原本想“講清楚點”,但想到這兄妹倆壓根沒有能量檢測儀器,問也白問。
不如等以辰和莫凱澤使用木牌時讓質門檢測一下,得到的數據更詳細,也更可靠,安德烈這樣想著。
“其他五塊木牌呢?”凡妮莎問。
“用掉了一塊,另外四塊在酒店房間的行李箱裏。”晨悅彤。
“下麵就到關鍵的一步了。”身子坐直,微笑掛在臉上,安德烈發出誠摯的邀請,“兩位,我以令行部主管的身份真誠地邀請你們加入新秀俱樂部。作為現任水之主和上一任水之主,你們現在已經成為俱樂部的玫瑰會員。”
晨韜一臉淡淡的表情:“我不喜歡威脅。”
安德烈一愣,然後目光異樣地看著他:“你從哪裏看出威脅了?”
“剛剛某個老東西還拿死刑和徒刑威脅我。”晨韜意有所指。
“你罵誰老東西?”綺娜臉滿是怒容,一副“你再出言不遜老娘我就動手”的架勢。
晨韜佯裝害怕,往後靠了靠:“這麼急於在上司麵前表現?你不會是這位主管的私生女吧?”
“你!”綺娜一腳跺地,就要暴走。
凡妮莎再次伸手摟住她的腰,隻是這次臉也陰沉了下來,不善地看著晨韜:“麻煩你管好自己那不聽話的嘴。”
“看得出來,你是個文明人。”晨韜挑著眉,露出討打的笑容。
“哥哥。”晨悅彤拉了拉晨韜的袖子,她也不知道哥哥話為什麼變得這麼不客氣,甚至有點咄咄逼人。
安德烈皺著眉:“這麼來,你們是不打算加入俱樂部了?”
出乎意料,晨韜答應了,而且沒有過多猶豫:“加入,當然加入。”
“加入?”安德烈又是一愣,話拐彎抹角,他覺得這家夥很欠揍。
“瞧你們這一言不合就要群毆的架勢,我們不加入也不行啊。況且你剛才都得那麼直白了,新秀是個龐然大物,我們兄妹隻是平頭百姓,難不成蚍蜉撼樹啊?”這時候,晨韜又擺出了一副認清現實的樣子。
“不要得和我們綁架了你兄妹倆似的。”安德烈哼了一聲,“你挺識時務,就是那張嘴屬實令人討厭。”
晨韜笑眯眯地:“你那厚厚的大嘴唇挺惹人喜的,就是人太不識時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