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巴西利亞的政治中心,也是各個行政司法建築的集中地,三權廣場當仁不讓成了這座飛機板塊城市的“機頭”。
這是一座廣闊的露天廣場,兩層樓高的總統府前有一尊兩人持矛並肩而立的首都開拓者銅像,曆史悠久,象征巴西人民團結一心捍衛祖國。
隻能遠遠觀望並拍了幾張照片,王暢三人就走向了位於短途巴士總站旁邊的國會議事堂。
不知道什麼時候對建築風格感興趣的徐曉騰很是詳細地給暴富後也開始姿態做作的王暢和隻顧著吃喝的牛躍輝介紹起來,從屋頂呈倒扣的碗狀形的上議院到屋頂好似一個餐碟的下議院,還有內部已經對遊客開放的有“高原上的宮殿”之稱的大總統府。
徐曉騰儼然成了一個稱職專業的導遊。
最後又遠遠觀望了與大總統府隔空相望的最高法院,前廣場噴泉中那尊沒有刻畫眼部表情的女士雕像被稱為“失明的法官”,有警示之意,給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總統府、國會、聯邦最高法院,三權廣場代表了三種權力,是巴西的神經中樞,風格雖具威嚴大氣,卻更多表現了政府努力詮釋人民的民主生活,令徐曉騰很是感慨。
“該去看足球比賽了吧。”一坐進豪華商務,牛躍輝就露出激動的神情,“聽說私下裏有是有賭.球的,很爽的。”
王暢不客氣地說:“小心被警察拘起來,到時候我們可沒辦法救你。”
“我可是有以辰在背後撐腰的,用你救?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牛躍輝鄙夷撇嘴。
徐曉騰脫去外衣掛在車內衣架上:“你可別害以辰了,人家是做正事的,不是給你擦屁股的,何況還是違法的大黑屁股。”
王暢附和:“就是,自己屁股有多大有多黑不知道嗎?”
牛躍輝翻白眼:“我就是說一說,你們還當真了。我牛躍輝難道是一點大局意識都不懂的人嗎?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給以辰添麻煩?”
“睡覺睡覺,到體育場還有好一段距離。”徐曉騰喝了口水說。
“對,睡覺。”王暢也明顯累了。
巴西利亞是熱帶草原氣候,全年高溫,雖說現在正值冬季,氣溫仍是接近三十度,車外燥熱,車內開著冷風,王暢和徐曉騰都從座椅旁邊取出絨毯披在身上,閉眼休息。
唯獨牛躍輝沒有倦意,伸手又抓向旁邊座椅上的小吃,撕開一包類似薯片的零食,還沒來得及吃就被兩雙目光不善的眼睛盯住,隻能悻悻然放下零食,戴上耳機不情願玩起手機。
當到國家體育場附近時,天色早已黑了下來,一路小問題不斷,可總體還算平順,沒有什麼大問題。
一行三人在早已訂好的酒店辦理完入住,彼此間連招呼都懶得打,直接拖著腰酸背痛的身子回房休息去了。
航空座椅再舒服也禁不起長時間躺坐,尤其還是疲倦的狀態下。
翌日清晨,不出意料,牛躍輝仍是被王暢和徐曉騰近乎砸門的巨大動靜叫起來的。
等牛躍輝洗漱完已是大半個小時候,被王暢罵到一個老大爺比女人還墨跡時牛躍輝仍是見怪不怪慢吞吞穿衣服,徐曉騰耐心稍好一點,可也臉色煩躁。
三人下了樓來到酒店大廳時已是九點,足球賽開始時間是九點半,王暢和徐曉騰拽著牛躍輝就往酒店外跑。
一個中年人也火急火燎向酒店外跑去,都沒有注意到對方,結果明明不小的自動門前,四人就撞到了一起。
健壯的中年人好巧不巧撞的是最為瘦弱的王暢,王暢直接一個趔趄倒在地上,手中攥著的三張貴賓票也掉到地上。
不等王暢開口吼罵,中年人就連忙抱歉,並幫忙去撿地上的票。
瞧見對方禮貌地不停道歉,罵人的話到了嘴邊也不好意思說出去了,王暢隻能來上一句不算客氣的“以後走路注意點”。
“實在不好意思,我急著去看比賽,趕時間所以沒看到你們。”中年人解釋說,交還票時掃了一眼便一臉愕然,“你們也是去看金冠決賽?”
“你也是?”徐曉騰問。
中年人立刻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票,同樣是貴賓票:“當然,金冠決賽可是最熱門的足球賽,有保羅森、克羅德、羅爾文科夫等等老多足球大腕,我最喜歡的就是保羅森的倒掛金鉤了,這金冠決賽的票可是很難弄的,從不網上發售,隻售賣紙質票,你們居然能搶購到三張,厲害。”
“為了弄到這三張票我們可沒少花錢,都是一流的搶票高手。”牛躍輝直言不諱。
中年人一愣,隨即點頭苦笑:“是,現在金冠決賽的搶票長龍就沒有一個真正的觀眾,尤其是貴賓席位,全是代人搶票的黃牛高手。”
“既然都是去看比賽的,一起吧。”想表現大度紳士風度的王暢提議。
“好啊。”又掃了眼三人的票,中年人驚喜道,“真是緣分啊!我的票與你們在同一個貴賓包廂!”
“一個貴賓包廂最多四個人,沒這麼巧吧?”牛躍輝一臉不信。
要不是票難買,他早就把包廂的最後一張票也弄到手了,隻有攬下整個包廂才符合富貴三人組的辦事風格嘛,運氣好還可以借機勾搭個長腿細腰金發的足球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