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田忌賽馬(三)(1 / 3)

澳大利亞,新秀穀。

令行部會議室,安德烈等人滿色沉重。

“尤圖嘉羙吷對付莫凱澤,喬奧爾羙吷對付晨悅彤,芙爾什羙吷牽扯亞當,好一個陰謀論。”剛坐下了解完情況的戈爾曼說道。

邁克爾摸著光亮的頭道:“這與中國那《史記》裏的一個故事很像,叫什麼來著?”

“田忌賽馬。”方曉嵐提醒。

安德烈皺眉:“都什麼情況了,還有閑工夫說這些廢話,趕緊想辦法,這樣下去我們輸麵很大,起碼已經三局兩敗了。”

“你這令行部主管都沒有辦法,你讓我們怎麼想?這根本不是我們擅長的領域。”戈爾曼抱怨說。

安德烈冷眼瞧他:“你少來,我不知道你還是你不了解你自己,你要隻是一個錢眼裏的家夥,我當初會讓你暫管令行部?你當令行部比你磚倉簡單?”

戈爾曼一本正經說道:“令行部是複雜,但遠沒有磚倉嚴謹,對,遠沒有。”

一個雪茄煙缸扔向了戈爾曼,被這白胡子中年人一個側身躲過。

剛要叫囂幾句的戈爾曼見安德烈又拿起了水杯,立馬笑臉告饒:“別別別,談正事,談正事。”

安德烈放下了還冒著熱氣的水杯,扭頭看向邁克爾,當今局勢實在不太妙,從他們最近開的會就能看出,幾乎兩天一小會三天一大會,甚至一天能開好幾次,也可能一次會持續好幾天。

邁克爾微微沉吟後說道:“泫鷺羙吷攔下了以辰,有初劍的幫助,以辰那邊的勝算會大一些,如此一來起碼會是四比四平的局麵,這四處戰場短時間內也很難分出勝負,所以真要說起來,關鍵點還是在聖菲省貝穎與姆爾羙吷的交手。”

“這有一個大前提,就是艾雪不會插手,從以辰帶給我們的消息來看,那小女孩的力量即使還沒有完全恢複,也已經在王殿之上。”西流爾特不樂觀地說。

“是啊,艾雪是個最大的變數,現在是勢力三方水火不容,不論我們與王殿哪一方陷入困境,都會被那小女孩落井下石。”戈爾曼也犯難。

方曉嵐看了眼不斷閃爍的數據腕環,那是下屬在催促她,她抬頭對眾人說道:“不要小看以辰那裏的初劍,途與那小女孩既然是死對頭,所能發揮出來的力量自然不會比其弱,隻是以辰缺一個逼迫的理由。”

安德烈若有所思:“所以說以辰這次與泫鷺羙吷的交手,很可能故意放水落入下風,進而逼迫那小男孩出手?”

方曉嵐深深看了他一眼:“在俱樂部你們就應該清楚路璿是什麼樣的人,不要小瞧泫鷺羙吷,她不見得沒有對付以辰的辦法,若是她真的有所準備,可能以辰不放水都很難占得便宜。”

想到以往路璿在俱樂部的種種事跡,尤其是以辰成為黑暗之主之前,那個時候的路璿還不是泫鷺羙吷,卻仍能將俱樂部掀得天翻地覆。

“以辰既然是初劍之主,不應該能隨意使用初劍的力量嗎?”西流爾特不解地問。

這一點安德烈是僅次於方曉嵐最為清楚的,解釋道:“有份關於以辰和初劍的報告我一直壓著沒有交,其實以辰這初劍之主的身份存在極大風險,他與途並非純粹的主動和被動的關係,他與途簽訂了生靈契約,簡單講就是做了交易。”

“交易?”連邁克爾都皺起了眉。

安德烈點頭:“以辰將身體的掌控權交了出去。”

“身體的掌控權?真的有肉體與靈魂一說?”西流爾特感覺匪夷所思。

方曉嵐淡淡說道:“腦域闊度就是靈魂的部分體現。”

戈爾曼問到關鍵問題:“以辰交出去身體掌控權換來的是什麼?身體被控製,那以辰的情況不與他那女朋友一樣了?”

西流爾特也嚴肅起來:“要真是如此,必須將以辰列為風險名單,他隨時都可能成為第二個艾雪。”

安德烈擺擺手:“這些問題我都問過以辰了,他與艾雪的情況差別很大,主動與被動,他和途可以說是對半分,而艾雪則是完全被動的處境,隻能依靠靈魂帶動情緒變化來影響那小女孩。至於身體掌控權交換來的是什麼,顯而易見,自然是初劍的力量,或者說初劍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