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沒等劉欣然問出口,整個人已經被攔腰抱起來,她有些意外,卻難得沒有反抗,很是配合的蜷縮了一下雙臂,靠在他的胸口,感受著屬於他的心跳!

當兩個人到達大本營的時候,正好見到阿雅給村民準備換洗的新被褥,通過這幾日中藥的調理恢複,她臉上的傷痕已經好多了,在寒暄之後,知曉明日劉欣然就要離開時,明顯很是舍不得。

“怎麼好端端的就要走了?”阿雅將手裏的被褥放在了木樁上。

“我們總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劉欣然抬手指了指身邊的楚子默,“你知曉我的身份,自然清楚我為什麼身邊會帶著個護衛,西河這個地方隻是我暫時落腳的地方而已,不過還是很開心,能夠遇到你們。”

楚子默在聽到‘護衛’兩個字的時候,明顯疑惑的掃了她一眼,開玩笑普天之下,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第二個和他一樣的護衛吧!

然而不等他嫌棄對方,反而被劉欣然警告性的瞥了一眼,他懶得幹涉這些,沒有繼續留意她們的對話,隨手把玩著那把蝴蝶刀。

“你既然沒事做,就去幫阿雅把這些被褥送進去唄?”

“不要,”他毫不猶豫的拒絕,輕飄飄看了她一眼,半笑不笑的說著,“你見過那個護衛給別人送被褥啊?”

一旁的阿雅被她們兩個人之間的交流方式給逗笑了,連忙擺了擺手,“還是到小木屋坐坐吧,既然明天你們一大早就要離開,正好離別前聚聚。”

阿雅說著起身去抱木樁上的被褥,可是顯然寡言少語的楚子默已經很識趣的拿上被褥,擺出一副我隻是隨手幫忙而已,跟著她們一起走了進去。

“什麼?你們明天就要走了嗎?”

遇到的熟人都會質問這麼一句,害的劉欣然要解釋好幾次。

尤其是其中有一位年紀很大的婆婆,身邊帶著十五歲的孫子,拉著她和楚子默的手很是親切的說著,“還說將來你們成親要大擺筵席呢,看來我這個老太婆是吃不到你們的喜酒了。”

這下劉欣然徹底是腦袋亂糟糟的,不自覺去看楚子默,原本隻是玩笑話,沒想到這個婆婆還記得這麼清楚。

她低頭手指被楚子默的那雙大手包裹的嚴嚴實實。

一場烏龍就這樣成為了大家口裏的事實,除去阿雅和首領的親信,剩下的百姓都不知曉劉欣然的身份,自然不會知曉麵前的人是大祁朝‘戰神’的王妃。

“婆婆放心吧,您的身體硬朗著呢,”劉欣然抬頭拍了拍老婆婆身邊的孫子,“等您孫子成親,說不定我們還會來喝喜酒呢,他都這麼大了,也就是這一兩年的時間,相信我好不好!”

“恩,也對啊!”老婆婆笑的合不攏嘴,也打量著身邊的孫子。

“他要是大幾歲,說不定還有福氣能夠娶到活觀音身邊的那個蘇荷姑娘呢!”

“額?”她驚得瞪大了眼睛,“婆婆你還記得蘇荷啊!”

這兩個女人當著十五歲的少年,如此談論婚姻的事情,倒是讓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