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領命!”
來人一閃而過,隻留下麵無表情的左護法停留在原地。
“紅衣?你到底想要怎樣,分布在兩國的勢利全部出動,為的就是找出那個下毒之人的幕後者?這樣也未免太興師動眾了,如果這個女人是關鍵,那麼利用左丞相擾亂楚子的視線也不是不可以,閣主為何不讓我們殺了那個女子呢?”
綾波不明白閣主的意思,這些年他們從來沒有被人發現,慕容清下的毒跟蔣城下的毒好像融合了,前者是他們的人,那後者呢?又是誰在操縱這一切?
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幕後之人你也不願意傷害劉欣然那個女人嗎?
綾波吩咐他們原地待命,自己回了玉刹閣。
閣中。
玉如意肆意瀟灑的性子讓他做什麼事都不按常理出牌,“看來朝堂之上他的換一副牌來打,楚子柏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被人發配邊疆也是活該,還要本閣主給他擦屁股。”
他平側在房梁之上,一隻腳淩空搖曳,看的堂下之人心裏發慌。
閣主這是大怒的狀態,剛念叨楚子柏,莫非是他們暴露了?
右護法楊瀟疑惑不解的思考著,仿佛東丘國改朝換代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似的,殺手隻需要確定目標而不是質疑目標。
“瀟瀟。”閣主大人懶懶的看了一眼右護法,眼眸中透露著一股詭異的色彩。
“屬下在。”楊瀟附身行禮。
“淩兒那邊怎麼樣了,那女人跑到哪兒了?”玉如意似乎不滿意自己的睡姿,轉了一個身,側身看著堂下之人。
“綾波已經在回來的路上,應該快到了。”楊瀟小心翼翼的回答,深怕閣主一個不高興殺了他。
“朝廷裏的事情做怎麼樣樣了,是那個傻王爺登基了?”玉如意眼裏帶有鄙夷之色,像是看一隻螻蟻一般。
“是的閣主大人,楚子默人脈甚廣,要想滅了東丘可非一朝一夕的。”
國仇家恨,在玉如意眼裏東丘國的每一個人都該死,他要為死去的家人報仇,要為他未出生的孩子報仇,一切本來都在掌握之中,但,偏偏出現了一個楚子默,他仗著自己的師傅搭上聖教這跟線,此人警惕性極高,到現在還不肯為三兄弟封官拜相。
“他發現了什麼?”玉如意坐了起來,老在房梁上睡覺好像沒什麼樂趣,他撲通一下跳了下來,輕盈的步伐踏在地板上,眼神飄忽不定,似乎尋找著什麼。
“沒有。”右護法肯定的告訴閣主,他們大祁朝已經滅了,阿坤等人乃前朝餘孽,說不定可以利用一番。
楊瀟深知閣主的脾氣,他來回走動一定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看來最近這一個月他都看不見他家閣主了。
“很好,吩咐下麵的人按兵不動,本閣主到想看看花少恭玩的什麼花樣。哈哈……”
玉如意笑得詭異,如同一朵黃泉路上的彼岸花妖豔的讓人害怕,不敢上前一步。
“花少恭?閣主此人乃浩森國的王爺,聽說這次回去被他的父皇軟禁在家裏,說是下個月準備比賽的事宜,閣主為何提起他來?”楊瀟不明白閣主為何提起這個敗軍之將,他已經沒有了用武之地,要來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