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明月,一次被拐的經曆告訴我。

不要隨便喝別人遞來的飲料,哪怕是一直朝夕相處的同學室友。

我喝了一杯室友李林玉遞給我的飲料之後,整個人便昏昏沉沉不省人事了。

醒過來的時候,頭重腳輕。

鼻子裏聞到的是劣質塑料的味道,周圍一片白色,隱約能透點光進來。

慢慢的我反應過來,我被人捆了手腳,堵上了嘴。

丟進麻袋裏,袋口還被死死的紮緊了,連抬頭都十分的困難。

一開始,我還以為隻是被綁架。

隻要家裏人願意拿錢贖我,我還是能夠轉危為安的。

突然,有人隔著麻袋隨手拍了拍我,用輕浮猥褻的聲音說道:“按照老規矩,驗完貨,女娃子就是你的了。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這……

這是被人拐賣的節奏!

當下,麻袋的繩子被人解開了。

我剛一抬頭,就被天光晃了一下眼睛。

眼睛太久沒有接觸光亮,有些受不了。

短暫的失明中,額頭被人用針尖一般的東西刺了一下。

“眉心血元陰之氣未破,清澈清甜,是個處子。”一個刺啦啦如同破風箱一般嘶啞的聲音傳入耳中,眼前出現了一個臉上皺紋如刀刻的老太太。

她償了針尖上我的血,便拽起我的手。

將我狠狠的推進一個四方形的坑洞之中,坑洞裏放了一口棺材。

棺材裏有個死人,不過看不清楚容貌。

他全身都被白色的圓形紙錢覆蓋,看不到身形也看不到正臉,隻能感覺到他渾身冰冷而又僵硬。

周圍是荒郊野地,一個人都沒有。

腦子裏一下就炸開了,他們這是要幹什麼,怎麼把我丟在棺材裏。

棺材裏,還有個死屍!

“嗚嗚嗚嗚——”我說不了話,在棺材裏掙紮,想要爬出去。

在坑邊,有男人抽著煙,盯著我胸口的位置賊眉鼠眼的掃視,“這麼漂亮的女娃子,你讓她跟你兒子屍媾,不覺得可惜嗎?”

想來這人就是把我綁來這裏的,可惡的人販子。

至於屍媾是什麼,我當真是沒聽明白。

“閉嘴,把棺材蓋上,釘好。”那老太太雷厲風行,一巴掌就摑在剛子臉上,“剛子,我要是再見你廢話一句,就請你吃銀蛇降。”

銀蛇降好似是很恐怖的東西,弄得人販子剛子打了個激靈。

他麵色微微有些發白,用帶著極重的西南一帶的口音說道:“你這個降頭女子怎麼那麼邪啊,動不動就要用你的降頭術來凶我,我們好歹是一條船上的的人啊。”

剛子見我在棺材裏還在掙紮,一腳就把我蹬翻過去。

抬手就把棺材蓋蓋上了,外麵還想起了“砰砰”的釘棺材的聲音。

如果棺材被釘死了,我就得活活悶死在棺材裏了。

可嘴裏被塞了破布,喊不出聲音來。

我隻能使勁吃奶的勁兒用頭去頂棺材蓋,發出嗚咽聲:“嗚嗚嗚——”

放我出去,別把我困在這裏。

“埋土!”隨著老太太一聲冰冷的聲音落下,頭頂就傳來沙土填埋的聲音,原本棺材裏還能透點光進來。

片刻之中,周圍就變的一片黑暗。

淡淡的屍臭味,縈繞在鼻尖。

我呼吸一窒,四肢僵硬的蜷縮在一起。

完了!

這回是天要亡我。

可我不想死,眼淚從眼眶裏滾了出來。

突然,我的腰被人從下往上環住了。

我驚出了一聲冷汗,一個冰涼聲音刺入了耳中,“既然被送來了我這裏,你就認命吧,你逃不出去的。你是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疼。”

身下的屍體動了,指尖劃過我手上腳上捆綁的繩子。

那把我捆的結實的繩子,在他手底下好像就是紙糊的一樣,輕易就斷開了了。

我急忙拔去嘴裏塞著的爛破布,迫不及待的說話:“你……是誰?你……要做什麼,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狹小的棺材中,我的後背和他胸膛貼合著。

那胸口冷的好像剛從冷凍櫃裏取出來的死豬肉,寒意直接刺破了肌理,凍進了人的骨肉裏麵。

驚恐的淚,從我的眼角滑落。

“我是你的男人,從今往後你唯一的男人。”他一個敏捷的翻身,冰涼的手指碰了我。

冰冷冷的唇落在我的臉頰上,一點點的吻去我的眼淚。

我很害怕,身子瑟瑟發抖。

詐屍了。

那副棺材裏的死人活了,還自稱是我的男人,我……

我該怎麼辦?

突然,他霸道的就將我……

我這才劇烈的掙紮起來,他摁在我肩頭的掌心卻有一股怪力。

將我死死的定在棺材板上,疼痛一時間瘋狂的刺激著我的腦部神經,我痛的大叫出來,“好痛,你饒了我吧,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