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回來了嗎?
我僵硬的抬頭,“你回來了。”
眼前好似有千萬飛花過眼一般,越是想看清他的麵容視線就越發的模糊。
“是啊,我回來了。”他微微頷首,邪魅的雙眸凝視著我。
我的嘴唇被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嘴中化開,“不會再走了吧。”
“不會。”他道。
那隻飛僵大概是從沒人這樣進犯過,加上腦子轉的慢。
愣了許久,才手捂著眉心道:“你敢打本王?”
“打你了,你是不是要還手啊。”清琁就好像故意提醒他一樣,還刻意掃了一眼他掛在腰間的佩劍。
飛僵麵色一擰,殺氣騰騰的拔出腰間的佩劍,“我殺了你。”
一氣嗬成的,朝我們劈砍過來。
“老婆,桃木劍。”清琁氣定神閑的朝我伸出手。
還好我反應快,急忙將脖子上的桃木劍摘了下來給他,“你才回來,可別讓他再把你劈碎。”
“就他這樣的雜魚,你覺得可能嗎?”他身子微微一低,手持桃木劍朝飛僵刺去。
動作快的用肉眼已經無法看清,隻能在空中看到一絲殘影。
眨眼間,桃木劍已經紮入了飛僵的心口。
桃木劍上破魔的力量侵蝕著肌理,冒出了縷縷黑煙。
飛僵就這本如雕像一般凝固在了原地,嘴角溢出了鮮血,瞪目欲裂的看著前方,“不可能,這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倒!”他輕拍飛僵的腦門。
飛僵的身子將如石頭,仰著麵直挺挺的倒了下來去。
我問道:“他怎麼了?”
“掛了。”臭僵屍回答道。
堂堂飛僵就這麼掛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我瞄著飛僵心口的桃木劍,“那桃木劍……”
“那劍被屍氣浸染,已經要不得了。”他伸出手臂攔住我靠近飛僵。
我心有不甘,“可是那是師父給我的桃木劍。”
“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來氣,小妞,你居然敢背著我拜師。”他把臉湊了過來,麵帶威脅的看著我。
我有些氣不過,“拜師怎麼了?你不在的時候,他救過我的命。”
“那個老港農要是讓你跟著他去香港,我怎麼辦?”他眼神裏的在意,讓我移開不自己的視線了。
臭僵屍舍不得我,他生氣是怕我跟司馬端去香港。
我道,“你怎麼會知道我是拜司馬端為師的?”
“住在你心裏的那個蠢貨,把什麼都看見了。”他的手戳了戳我的胸口。
我眼神怪異的看著他,清了清嗓子,“臭僵屍,沒想到有一天,你會嫌棄自己蠢~”
“不許提他!”臭僵屍就好像踩到尾巴的貓,暴躁的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認真的凝視著他如玉般的麵容,好似永遠看不夠一樣,“那他對我說的那些話,是你的心裏話嗎?”
“他說的什麼話?”他問我道。
我輕聲調戲他,“肉麻的話,我沒臉說出口。”
“是真的。”他的唇湊了下來,無線柔情的淺吻著我。
我的心好像被什麼射穿了一樣,傻呆呆的看著他,“琁……”
淺淺的吻,帶著萬千纏綿。
我禁不住閉上了雙眼,雙手有些顫抖的勾住他的脖頸。
重新淺嚐到他唇中的冰柔,就好像兒時吃的棒冰一樣。
冰涼中帶著甜味,讓人滿心都是滿足感。
我笨拙的回應著他,他的手一摁我的腰際,眼神無比的熱烈,“你在引誘我,明月。”
“我……我想你了。”我的聲音哽咽了,手托住了他冰涼的塞。
他眼中帶著一絲邪氣,忽然重重的頂開我的牙齒,“明月,生下這個還在以後,我們再要十個孩子好不好?”
靈巧的小冰舌,在我嘴裏攻城略地。
我的舌緊張的縮了起來,他卻糾纏上來。
似兩條交纏的蛇,抵死纏綿。
時間一長,我就招架不住。
整個人好似爛泥一般的癱軟在他的懷中,無力的求饒著,“我……我受不住了,清琁,你放開我……”
“不是想我了嗎?這就受不住了。”他要的變本加厲。
我臉紅的厲害,偷偷看向白發少年,“守屍人……還在呢。”
“師父,你怎麼回來了?”就見白發少年一臉驚訝,跪在了地上。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見石階下麵站著個妖嬈女子。
女子手中的團扇遮去了半張臉,雙眼的眼神有些怪異,“你的地魂是怎麼聚合在一起的?”
“我想我婆娘了,就聚合在一起。”他不痛快的將唇舌抽離,冷漠的回答道。
女子有些激動,身子都顫抖了,“不可能,古往今來從來就沒有魂魄灰飛煙滅了還能重新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