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抱的更緊,似乎對剛才吸血很是愧疚,“我不在了,就隻剩他了,他是萬萬僵屍之上。答應照顧你算不得難事吧?”
我轉過身,認真的看著他,“可你要靈魂融合的時候,他也沒來阻止。”
“你會這麼說,是你對僵屍始祖還不夠了解。”他的指尖在我脖頸受傷的地上來回摩挲,氣色已經恢複紅潤了。
甚至在他的周身,還有一股淡淡的屍氣在流動。
我腦中靈光一現,道:“我知道了,始祖隻信服強者,你靈魂融合了還是強者。”
“如果我靈魂融合了足夠強,他也樂的俯首稱臣,對強者俯首稱臣。要是讓他發現我變成弱雞了,怕是會第一時間篡位。”清琁瞳孔一陣,又染了紅色。
那種深紅之色,一看就是又饑渴了。
我連忙抱住了他,“再喝些。”
“我不能,明月,我得控製。”清琁把我緊緊的縮在懷中。
我道:“可我看你很難受啊。”
“你的血太香了,一下控製不住,很容易咬壞你的動脈。到時候……”他努力的克製。
我把手臂遞到他唇邊,“你是怕我脖子太脆弱了,那就咬手臂吧。”
“小妞,你把自己當成我圈養在身邊的家畜了嗎?”他很生氣的把我的手推開。
我愣了一下,眼神慢慢的變成刻薄,嘲笑他,“你不是告訴我,你養我,就是為了我的血麼?”
“不許再說了。”他似乎被我刺激的心疼。
平日裏說這些渾話,不過是為了調笑。
眼下說來。卻叫人心痛。
我把手臂遞到他唇邊,“想聽我說些蜜話,就該聽話些。”
“腹黑女。”他吐槽了一句。
張開了嘴,咬穿了我的手臂。
緩緩的吸了一會兒,眼中的饑渴終於消退了。
我自小就貧血,更不敢去獻血。
失了血液,頭有些暈。
輕飄飄的軟倒在他胸前,他抱我抱住。
我便按照約定,說些好話誇他,“老公,你今天還真機智,將臣本來都疑你了,三言兩語就把他嚇退了。我都有點崇拜你了……”
“我眼下最是尷尬,不上不下。即沒死,又沒實力。”他倒也不自大了,唇瓣淺吻著我的鎖骨。
指尖隔著衣服,不安分的亂摸起來。
我被他摸得渾身像通了電流,卻又懶得掙紮,幹脆死死的抱著他忍了過去,“不過,我看你殺那些女鬼倒是輕而易舉。”
“用精神力殺的,遇到厲害的就沒用了。”他把我從浴缸裏抱出來,放在了地上。
丟給了我一條浴巾,和一件浴袍居然把浴簾拉上了。
隔著浴簾,能看到他在浴簾後麵更衣。
我瞧著他姣好的身形,差點就挪不開視線。
慢吞吞脫了衣服,擦幹淨身體。
換上浴袍,準備吹頭。
他忽然就掀開了簾子,又把我抱起,“穿個衣服,磨嘰半天。”
“女生都這麼慢的。”我辯解道。
他光著腳走上樓去,拆穿我道:“是因為偷看我,忘了換衣服吧。”
“你……是我老公,我有什麼不能偷看的。”我張嘴本來要狡辯的,看了他威脅一樣的目光,不禁閉嘴了。
他道:“我們要禁欲。”
“是因為你屍丹沒了,那方麵也不行了嗎?”我小聲問他。
他臉一下沉了,“該死,你這個小妞良心被狗吃了嗎?居然敢質疑我,我可是在你爸麵前發誓,要兩年不能碰你。”
“真的兩年不能啊?”我問他。
他馬上要動怒的眼神一點都不像是作假,“最好別。”
“嗯。”我又沒特別強烈的需求,倒沒當回事。
他走進臥室,要把我放在床上,“我要是憋死了,就是泰山害的。”
“我真的想見酉星了,特別想,想立刻馬上就要見到他。”我在身子快要觸到床的時候,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
他的動作停了,凝著我看了一會兒,才道:“在密室裏。”
“那我能進密室嗎?”我小心翼翼的問他。
他放下我之後,往我腳上套了毛拖鞋,“我所有一切都是你的,你說能不能。”
就見觸了一下桌子下麵的機關,房間裏的整個櫃子便打開了。
還未進去,就能感覺裏頭一股陰氣直衝出去來。
這櫃子應該是設計了什麼精巧的機簧,所以能夠掩蓋裏麵的陰氣。
“這裏麵陰氣怎麼這麼重啊?”我剛說了一句話。裏麵的就傳來了幾聲抓撓木板的聲音,還有一個稚嫩孩童用乖戾的嗓音大喊道:“是誰在說話?放爸爸出去,我他媽的要餓死了。”